的熱烈,龍武倒是沒太大的興趣,不過姚文峰和丁邦傑在彼此的試探之下,已然有了默契。

“陶沫一貫是最不知好歹!”聽到陶沫的名字,黃源禮神色極其的不悅,可惜之前“三月”竟然失手了,這讓黃源禮愈加的惱火,卻偏偏拿陶沫無可奈何。

“黃書記,你別小看了陶沫,那可是個狠角色。”龍武嗤笑一聲,倒是有些不屑黃源禮,論起來他雖然是黃家的人,但是黃石集團股份最大的是黃源禮的大伯,黃源禮父子雖然從政,可是背靠的只封家旁系,迄今職位也是不溫不火的。

黃源禮瞧不起陶沫,開口就貶低陶沫,可是對龍武這個紈絝而言,陶沫一個姑娘敢捅了何家明三刀,龍武倒真的很佩服。

“姚大校,你也知道我義父身體不適,這些年都是靠小陳教授在調理身體,於情於理,我都要將他撈出來,不惜任何代價。”放下酒杯,丁邦傑嘆息一聲,狀似真的很擔心他義父的身體。

姚文峰何其精明,他自然明白丁邦傑隱瞞了重要的資訊沒有說,他要將小陳教授撈出來,決定有其他原因,“陶沫這邊不鬆口,這件事不好辦。”

羅哥這件事上,姚文峰其身不正,所以他根本沒有立場說什麼,除非陶沫這邊鬆口,吳老才會鬆口,對小陳教授的處置就可以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但是陶沫此人根本不為利益所誘,姚文峰知道讓陶沫鬆口絕對不可行,否則丁邦傑也不會找上自己。

“實在不行就從陶家入手,讓陶沫投鼠忌器!”燈光之下,黃源禮有些病弱的臉顯的異常的蒼白,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子猙獰的狠戾,陶沫油鹽不進,是顆銅豌豆,可是她在乎陶家的人,這就是陶沫的軟肋、弱點,只要抓住這一點,不怕陶沫不屈服。

龍武點了點頭,他雖然挺佩服陶沫的,但是畢竟立場不同,註定了是敵人,“陶家雖然遠在潭江市,但是一個黑幫家族,隨便查查就都是把柄。”

這事在場能做到的只有姚文峰一人,黃源禮現在就是個縣委一把手,黃父也遠在他省,要對陶家動手倒可以,但是短時間之內肯定不行,縣官不如現管就是這個道理。

至於龍武,他在京城倒是可以耀武揚威,但是一個紈絝還沒有那麼長的手腳能干涉到地方事務,丁邦傑就更不行了,豫音集團的勢力遠在國外,干涉國內的事務不容易。

“潭江市市委最有話語權的人是楊杭,據說他和操權是戰友,想動陶家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而且南江省書記畢昀是陸家姻親,陸家和吳老是同一個派系,明著動陶家幾乎不可能。”對上丁邦傑三人的目光,姚文峰冷靜自若的開口。

明的來不行,暗的來也不行!丁邦傑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義父那邊已經拖不了幾天,他一定要將小陳教授帶回去,若是重新換了醫生,一旦查出義父身體的情況來,丁邦傑眼神狠戾一變,陶沫!

“我之前得到訊息,王新聲的老父親就住在長壽村,老人家腿骨不好,若是不小心摔了碰了……”餘下的話姚文峰沒有再開口,但是在場都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姚文峰話裡的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長壽村。

“你說誰來了?操權?操老哥的孫子?”此時屋子裡,王老猛地站起身來,震驚之後滿眼的喜悅之色,“通知小肖,我們立刻就回市裡。”

“是,王老,您慢點,我馬上就準備車回去。”一旁照顧王老的毛醫生快速的接過話,安撫了一下情緒過於激動的王老,這才快步向著外面走了過去。

王老當年在戰場上和操權的爺爺都是吳老手底下的兵,只是操權爺爺是吳老的親衛兵,雖然沒什麼軍銜,但是身份卻不同,王老當年身體瘦弱,就是個普通小兵,而且能力還不行,在營裡都是拖後腿的。

若不是操權爺爺一直照看著他,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