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

“堂堂的大祖;欺辱我等門外漢;真的有那麼光彩麼?”那老者恨聲道

“活該啊;誰讓你們是門外漢了?”蘇唐淡淡說道。

這是;方以哲笑呵呵的從牆外飄了進來;對蘇唐說道:“在說什麼?”

“這位老先生在教導我不要欺負人呢。”蘇唐道。

“往生殿的雜碎;也有臉說這些?”方以哲嘆了口氣。

“閣下又是誰?”那老者直視著方以哲。

“我剛才就說過了;一樣米養百樣人……”蘇唐笑出了聲。

方以哲手下的修行者先後從牆外飛了進來;接著就是聞香、虹祖還有誅神殿的修行者了。

方以哲用下頜向那老者點了點;他手下一個修行蠱訣的修行者緩步走過去;接著突然抽出一支海藍色的細針;抬手便射到那老者脖頸中。

那老者還在努力維持自己威武不能屈的形象;等到細針入體;再想做什麼已經晚了;軟軟向下栽倒;口中發出驚恐的叫聲:“你是……魔蠱宗的……”

“我真有些不敢相信;這也是往生殿的守夜人?”聞香看著那老者;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往生殿現在一共有九月;算起來有二百七十個守夜人;良莠不齊也很平常。”方以哲道:“而且這裡距離莫于山如此之近;想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居中策劃的;渾渾噩噩活了幾十年;也就是這樣了。”

“往生殿好像有這樣一條規矩;一旦有外人侵入;守夜人都要立即自絕。”蘇唐道:“不過……下定必死的決心;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估計他還在抱怨自己的才能一直無用武之地吧?”方以哲手下的一個修行者怪笑著說道。

那老者已變得口眼歪斜;躺在地上象癲瘋一般抽搐著;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露出同情或者是憐憫之色。事實上;不管是方以哲的人;還是聞香的人;都過慣了刀頭舔血的日子;有時候舔別人的血;有時候則要舔自己的;各個都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之輩。

“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蘇唐輕聲道。

“想起了什麼?”聞香問道。

“我見過九月的守夜人;不管是談吐;還是心性之果決;那九月的守夜人都遠在這兩個守夜人之上。”蘇唐道:“天賦再好;也需磨練;我知道應該怎麼樣訓丨導弟子了……”

“說得倒是好聽。”聞香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教過他們幾次?”

“這個……”蘇唐語塞了;認真說起來;除了開宗門之時他對門徒們說過幾句話;這一年的時間幾乎都是放養的。

虹祖露出疑惑之色;因為最開始聞香看到蘇唐時;還裝作不認識;現在卻顯得很熟稔;他自然生出了疑心。

“把這老傢伙帶下去;好好問一問;你們幾個;馬上把密室找出來。”方以哲吩咐道。

蘇唐曾經說過;人最怕養成某種定式;其實方以哲的人也一樣;所謂的定式;也可能解釋成要遵循一定的經驗。

有了上次的經驗;方以哲手下的修行者找到密室之後;立即在上面開洞;不需要琢磨和思考了;效率提升了一倍;不到一個小時;第一個修行者已經從地洞鑽到了密室中。

“看起來拱衛莫于山的四鎮;好像沒有什麼大修行者。”蘇唐輕聲道:“為了爭取時間;莫不如分頭行事吧;我去莫于山;你們一個去月寒鎮;一個去南山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