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關係。”

“是林小洛拋棄柳大哥的。”鄒清荷從他臉上看不出惡意。

“啊?”

“林小洛愛上別人了。”

梁昀曉怔住了,過了好久才緩緩道:“一定是柳下溪騙你的。”

“錯了,這事是他們當年的室友告訴我的。柳大哥當年很傷心,然後離開了北京。”

冒著熱氣的咖啡端上來了,好香。鄒清荷以前有喝過咖啡,發覺這裡的咖啡味道更好,連續喝了幾口,唇齒生香。

“……”梁昀曉顯然想不到那兩個人到後來居然會分開。

“你,為什麼要害柳大哥!”攪拌著咖啡,鄒清荷的臉籠罩在薄霧裡,顯得很不真實。

“什麼?”梁昀曉臉一沉,臉色變了。“叮噹”一聲,把匙子甩在桌上。

“我發覺你分不清‘z’與‘zh’的發音。所以才把我的名字寫成周青河。”鄒清荷把那份舉報柳下溪的材料卷出來擱在他面前,指著紙上週青河三個字道。

梁昀曉抖動眼瞼,抬起頭:“你不叫周青河?”

鄒清荷搖頭:“三個字都錯了。後面兩個字弄混算不了什麼,本來音一樣,可惜‘鄒’跟‘周’區別很大。對方一定是聽了你的口述才打錯了我的姓。”

“……我昨晚喝醉了,這份材料不是我寫的。”

“呵呵。看來你很明白這份資料上寫著什麼。”鄒清荷冷笑,他只把寫著名字的地方指給他看哩,他居然知道這份資料是連夜趕出來的,他果然參與了諂害柳大哥:“那個炎風,就是長得酷似高中時代的林小洛。那個人是你找來的吧。目前,捲入這一系列事件的人中,只有你才清楚柳大哥跟林小洛高中時的那檔子事。”

“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梁昀曉猛地灌了一口咖啡,嗆住了,咳嗽了幾聲。

“柳大哥沒有主動聯絡過過去的同學,在他最需要電腦高手的時候你這位業有專精的高中同學突然憑空登場了。對了,我記得你複製了李囡囡家的電腦裡的資料,沒找到你要的東西嗎?”

梁昀曉猛地站了起來,端著咖啡往清荷的臉上潑。

鄒清荷身子往旁邊一側,一拳打中他的大臉。梁昀曉的反應沒他那麼快,被他擊中鼻樑。鼻血立即往下流。梁昀曉顧不得擦拭一下,朝外邊跑去。

跟清荷來的人立即封住了他的去路,雙手上前一把抓住了他。

鄒清荷拿出手機,撥通齊寧的電話:“齊哥,你帶人搜查梁昀曉的家。”

看到梁昀曉的臉變得死灰,鄒清荷恨恨瞪著他:“柳大哥是那麼信任你,我看你有什麼臉見他。”抬起手來想拍他幾巴掌,最後忍住了。

梁昀曉閉上眼睛扭過頭一言不發。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當我看到資料上寫了‘周青河’卻沒寫上柳大哥的名字時就已經懷疑你了,柳大哥還一直為你辯解。其實昨晚你一直懷疑柳大哥是不是真醉了,才故意跟清風一起把柳大哥摔倒在地。”

梁昀曉的嘴巴閉得更緊了。

“不說?隨便你。柳大哥肯定能把你那點破事查得一清二楚。”

“我……”梁昀曉張開了嘴巴:“我不是存心要對付柳下溪的,我們只是中間轉手賣點情報,收取一點費用,沒打算做壞事。想不到李囡囡的案子是柳下溪在跟進……”

“我們?除了你還有誰?”鄒清荷心裡一喜,看來梁昀曉要說實話了。

“我們,我們一共五個人。春風,我,林紅兵,還有跳樓的吳蘭蘭(吳女士),另外一個是黑色基調裡的老闆龍琦。剛開始時,春風跟人合夥開了傢俬人偵探社,一直沒什麼生意上門,後來他的合夥人突然離開了,聽說進了政府部門。春風失業了,我跟他在酒吧裡認識,大家談得來成了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