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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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百年來受院人馴化,已經成為護衛隊必不可少的神兵利器,有了它們,應對起時常發作的火山簡直如魚得水。
潺潺流動的熔岩對熔岩馬來說,就和人們日常嬉戲的清水無異,白可韓注意到熔岩馬四腳催散而開的煙氣,那種帶著焦陽似的灼浪直撲著他的臉面。
來人身披白袍,護衛二字雕刻著白袍後背,一聲喝令,二話不說,人手一個鉤抓,學員們一個個被倒扯上馬。
只花了三秒時間,護衛隊雷厲風行,眾多人中除了長老、長孫幕以及白可韓以外,所有學員都如數安穩落到熔岩馬背上,恐懼已然籠罩在他們頭上,他們雙手緊緊的環抱住護衛隊,雙腳夾著馬腰不放,估計讓人去扯都扯不下來。
“還剩兩頭空的熔岩馬。”護衛隊的帶頭人士喊著,從他身後湧出兩匹體型碩大的馬匹,其中一匹格外貼近長孫幕,彷彿就是她圈養的一樣。
另一頭徑直的往長老那踱步而去,長老一抬腳,整個身子落在它平穩的馬背上,他抬眼望著白可韓,“過來我這邊。”
長老喝令著白可韓,但不知怎麼的,山頂上的岩漿突然發作,爆炸性的響動令整座山體地震般的晃動,巨浪如潮,岩漿洶湧的多出山口,傾瀉之快已經沒有時間讓白可韓上長老的馬了。
驚慌之餘,長孫幕直接把白可韓拉上自己那頭熔岩馬,馬聲肆虐,對著迎面而來的通紅巖漿,它們發出了衝刺!
……
山頂上人影攢動,帶頭站立著一列武教練,一共十八位,它們便是天澤院管轄學員的直屬人員。在九長九短十八般兵器,每一位武教練對應教學著一種兵器之法。
他們身後屹立著不下數千名的學員,幾乎整個天澤院的新老學員都聚集在此地,他們和院長大人一樣,心中掛念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院長孫女長孫幕。
在整個天澤院中也就那麼幾名女性,屈指可數,長孫幕簡直被當成寶貝一樣供奉著,當所有人知道她這回是新生學員考核的主持人之後,頓時引來了無數人的抗議聲。說怎麼可以下山做那麼危險的事?要是路上被人拐了怎麼辦?全院的人不都得集體錘大腿了?
“熔岩馬去的及時,那妮子應該沒有問題。”
說話的正是這次指使長孫幕下山當主持的級長,人稱黑臉趙老,凡是都按著規矩辦事,哪怕是院長都要敬她三分,要不然呢?誰讓她是女的。
一眾老學員閉口不敢頂嘴,心裡卻把趙老詛咒了千八百遍,站著說話不腰疼,又不是你遭受岩漿襲擊!
島礁八百米之下漸漸傳上來馬鳴聲,排頭的眾人朝底下看去,他們眼睛如老鷹般直射白可韓的身上,為什麼呢?因為白可韓和他們朝思暮想的長孫幕同坐一馬!而且白可韓還摟著長孫幕的腰!
嚯!
這下可不得了,天大的新聞,一傳十,十傳百,漸漸地整個島礁所有人都知道有白可韓這麼個人。即使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的容貌已經被一些人深深的記住。
天澤院的地勢不同尋常,半空中的島礁距離火山口有八百米,連線島礁與火山口的八百米之間有三道擎天巨柱支撐,三道巨柱都人工的圍上了環狀的巖焦樓梯。
巖焦樓梯質地不導熱,即便是在火山口常年累月受到烘烤,踩在上面的人都不會感受到熾熱。
白可韓他們一行人已經從馬匹上下落,在護衛隊的帶領下開始攀登樓梯。
白可韓排在最後,在他前面的依舊是長孫幕。
原先突然湧動的岩漿讓她頭戴的輕紗斗笠跌落至某一處,她現在臉上噙著陣陣微紅,顯然是在馬匹上被白可韓突如其來的環抱嚇到了。
白可韓位於她身後,自然瞧見她紅了半片天的脖子,他輕聲回應:“行醫之人,免不了肢體接觸,太羞澀的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