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樣子,我們家寧寧是喜歡死你了。”竊笑不已,程雪晴曖昧地看了秋子昂一眼後,調侃道。

“告訴你,寧寧最喜歡哈格了,如果她說你像哈格,就證明她最喜歡你了,你想知道我在寧寧眼中像什麼嗎?”看出秋子昂眼底的疑惑,程雪晴道。

“像什麼?”

“我像她的書櫃,而她爸爸像那株富貴竹,為此她爸爸還難過了許久呢!”抿嘴偷笑,程雪晴向秋子昂眨了眨眼睛。

寧寧衡量喜歡的標準,還真是奇特。聽到程雪晴解釋,秋子昂挑挑眉角,原來悽慘的不止他一人,伯父竟比他還要可憐。

“讓你看一些特別的東西。”程雪晴開啟桌上的本子,向前推了推。原來她拿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相簿。這裡面囊括了樂正寧寧從小到大的所有照片。

“這是寧寧?仔細看來,她倒沒有多大改變。”頭髮的形狀自始至終未曾更改,從小她就像是一個日本詛咒娃娃,美麗,嬌巧,當然還有那必不可少的陰霾。

“這是?”指著一張照片,秋子昂抬起頭,可以看得出他在強忍著笑意。

面無表情地被樂正羽殘抱在懷中,他們姿勢普通,沒有什麼特別,可他們臉上的東西,卻獨具匠心,特別得可以。左眼一個黑色大圈,右眼則是熊貓眼,黑成一片,分別刻在兩側臉頰,一個兇狠的刀疤和一個大大的叉。八字鬍、山羊鬍粘在樂正寧寧小巧的下巴上面。

比樂正寧寧略遜一籌,樂正羽殘只在下巴處有一個刀疤和兩個叉叉。

“呵呵,你不知道,因為用的油性筆,他們臉上的東西,是一個星期後才洗掉的。”回想當時,程雪晴笑意濃郁。

“呃?”一個星期才洗掉?那不是意味著,他們要頂著這可笑的圖畫,一個星期?

“可不是,我整整笑了一個星期,每每面對他們,都會不自覺笑出來。我老公還好,戴個口罩就可以躲過去,寧寧就不行了,她不能戴面紗,只有帶著這些圖畫,來往於幼兒園與街道之間。那時,她可是”一夜成名“,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再也忍耐不住笑意,程雪晴“撲哧”笑出聲。

一個星期帶著這些可笑的圖畫,來往於幼兒園與家之間?寧寧幼小的心靈,沒有因此受到傷害吧!

“你不知道,寧寧帶著這些可笑圖案,露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真是太搞笑了。”趴在桌面上狂笑不止,程雪晴伸手翻開另一頁,指了指上面的照片。

果然在另一頁上赫然存有樂正寧寧頂著臉上可笑的圖畫,冷冰冰吃飯,冷冰冰看電視的樣子,而在她身邊則有笑倒在地的程雪晴。

“因為這孩子從小性格漠然,並沒因此受到什麼打擊,倒是我老公,下巴的圖案被人發現後,幾天沒有出門。”下一頁照片上印有樂正羽殘蹲在牆角處,愁雲不展的相片。

“你看,你看,這是我們的傑作!”收起大笑,快速開啟下一頁,程雪晴獻寶似的把一張照片送到秋子昂眼前。

頭髮上繫有黑色蕾絲緞帶,身穿帶有蕾絲的黑色歐式宮廷禮服,腳下則是黑色的小皮鞋與黑色的小襪子,樂正寧寧全身上下,只有嘴唇的顏色是鮮豔的紅色,而由黑色襯托,她嬌嫩雪白的肌膚,早已變成了慘白,偏偏她還站在了一座陰森古堡前面,這就讓非常詭異的氣氛顯得更加恐怖了。

收回照片看了看,程雪晴突然嘆出一口氣,“唉,寧寧天生性子冷漠,雖有火爆的一面,但因為她不擅長表達,並不被人察覺。外加我們夫妻倆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更加造就了寧寧陰森的氣質,隨著寧寧年紀逐漸增張,我們一度因為沒有男生喜歡這樣的她,而自責不已。直到你出現,我們終於放心了。”目光移到秋子昂臉上,程雪晴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且你這個孩子,並不是只喜歡寧寧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