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赤裸的背貼在了穿著衣裳的胸膛上。

也許是這份觸感,讓林其清醒了一些,他連忙就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在何時被一根腰帶捆綁住,林其咬牙,話語中帶著情迷以及一絲慌亂,&ldo;我們……嗯,回房去。&rdo;

這裡不是他們的房間,而是吃飯的屋子。

大門那處更是虛虛帶上,馬奶奶一旦過來,推開門就能夠看到屋子裡面的一切。

莊辛延卻是不聞不問,反而還帶著一抹的壞笑,繼續手中的動作。

屋外雪花飄落著,哪怕是黑夜中,都是一片的雪白顏色,帶著刺骨的冷意。

而房間內,卻是火熱無比。

透著門縫,顯得有些朦朧的雙眼,能夠看到外面雪已經積攢了厚厚一層,林其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雙手無力的垂下,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借著體內的力度不住的在聳動,他沙啞著喃喃:&ldo;夠……夠了。&rdo;

聲音極為的弱小,甚至帶著一絲的哭腔。

莊辛延卻是越戰越勇,手掌在潤滑的背上不住的撫摸,甚至是越來越下,五指張開,抓著那股翹挺揉捏著,他道:&ldo;最後一次。&rdo;

林其臉上顯得有些無神,因為他已經不記得這句話他已經聽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有下次。

直到第二日晌午,他才咬牙瞪著面前討好的男人。

恨不得上前撕了他的心都有。

只可惜,有這個心沒這個力。

莊辛延嬉皮笑臉,湊上前,&ldo;都說了今日沒事,我們就是在家躺一日都成。&rdo;

林其挑眉,硬是沒開口說話。

因為他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凡現在開口,定是一副破掉沙啞的嗓音。

不說話莊辛延便當是預設了。

接下來便是端著梳洗的水盆,又是端了熱粥,一樣接著一樣伺候著床上的小夫郎。

而且是極為的樂意。

唯獨可惜的事,小夫郎一下午的時間,硬是沒有張嘴說話。

說實在的,那帶著沙啞的話語,聽得他是心悸不已,恨不得是往床榻上奔去。

於是。

大年初一,兩人硬是在房間裡面磨蹭了整整一日。

好在,林馬氏也是過來人,倒也沒過來打擾,而是帶著炭糕玩了一日。

大年初二回孃家。

莊辛延也不好胡來。

一晚上的時間是規規矩矩。

可哪怕如此,林其出門的時候,都覺得腿還有些發軟。

莊辛延摸了摸鼻尖,他訕笑道:&ldo;要不,咱們騎著黑驢去?&rdo;

林其白了他一眼,這麼近的距離騎著黑驢去,還真是不怕外人瞧不出什麼來。

好在,孃家離得不遠。

就片刻鐘的功夫,兩人便已經到了林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順的緣故,林其身體上的不適到底是消散了許多,尤其是見到挺著個大肚子的林東,臉上的笑意漸濃,對著林東是噓寒問暖。

莊辛延此時卻覺得有些訝異。

因著是當哥夫的關係在,他與林東見面的次數也不少。

只是,這才沒見幾日,瞧著林東的肚子又是大了許多,就像是吹著的氣球般,鼓得越來越大。

他對著身邊傻笑的人問道:&ldo;不會是雙胎吧?&rdo;

林寶成摸了摸腦袋,&ldo;不是,老郎中替林東瞧過了,肚子裡就一個娃。&rdo;

莊辛延點了點頭,好意的提醒:&ldo;那讓你家夫郎多走走,娃大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