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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zhaoye1978的香囊,炫影的和氏璧,卡卡潔的平安符。默,俺是不是又欠了一次加更?
第一卷 待嫁 第二十四章 沆瀣一氣 上
第二十四章 沆瀣一氣 上
裴舒蘭十分為難。她不過是媳婦,就連她夫君的事,她都很少置喙,更別說是公爹的事,更隔了一層。
可是裴舒芬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聲淚俱下,又讓她覺得有些可憐。
無論怎麼說,如果裴舒芬被貶為妾室,掃得是裴家的臉面,已經不是裴舒芬一人的臉面。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裴舒蘭嘆息道。這寧遠侯府真真不是人待的地兒。就她們大姐那樣大才的女子,都栽在裡頭,連命都送了,更何況她們幾個沒有念過多少書的庶出的姐妹?
裴舒蘭記得,當年大姐是跟哥哥們一起進學唸書的。跟幾個妹妹的年歲本來相差就大,平日裡除了盡一盡長姐的責任,大概跟她們話都不說的。不過那時候她們還小,估計說了她們也聽不懂。也就裴舒蘭還記得一些大姐裴舒凡未嫁時的樣子。
裴舒芬哭喪著臉道:“木已成舟,只求二姐垂憐。”
裴舒蘭想了半天,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問問我婆母。若是她覺得行,就請她幫著說說情吧。若是她說不行,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裴舒芬還想再求,可是裴舒蘭已經起身出去了。
來到蘇夫人的院子,裴舒蘭硬著頭皮對蘇夫人道:“娘,媳婦有事相求。”
蘇夫人拿著大銀剪正在修整一盆蘭花,聞言放下銀剪,去一旁的銅盆裡洗了手,拉著裴舒蘭坐下,問她:“有事就說,別求不求的。咱們是一家人,便說兩家話。”
裴舒蘭勉強笑了笑,聲音越來越低:“……娘知道,媳婦的四妹,是寧遠侯府的填房夫人。”
蘇夫人笑著點點頭,道:“寧遠侯的填房夫人,當然知道啊。”又掩著袖子笑:“這京城裡不曉得寧遠侯夫人的,恐怕是少數。”
裴舒蘭臉上臊得火辣辣的,又道:“定南侯府的嫡長女,是寧遠侯的妾室。”
蘇夫人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問裴舒蘭:“有話直說,別繞圈子。”
裴舒蘭只好給蘇夫人跪下,眼裡也有些溼潤:“我跟娘說實話,我四妹剛剛對我說,如果定南侯府二房的女兒做了繼後,寧遠侯就打算將那定南侯府的嫡長女齊姨娘扶正……”
後面的話不用說了,蘇夫人已經完全明白過來,顫抖著聲音問道:“所以,你的四妹來求你,讓我們家,不要支援定南侯府的女兒做繼後,是也不是?”
裴舒蘭羞愧地點點頭。
蘇夫人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言語,末了,對裴舒蘭揮了揮手,道:“這是男人們的事,不是我們女人能摻和的。你回去跟你四妹說,如果不想做妾,或者被休,就去求你們的孃家。我們老爺既然站了出來,就是開了弓的箭,回不了頭了。”說完這話,蘇夫人一反常態的端茶送客,將裴舒蘭請了出去。
裴舒蘭也知道就是這個結果,不過姐妹一場,她問都不問,就一口回絕,也忒絕情了。如今她能做的都做了,後面就要看四妹自己的造化了。
裴舒蘭回到自己的院子,裴舒芬見裴舒蘭走進來,滿懷希望地站了起來,問道:“你婆母怎麼說?”
裴舒蘭搖搖頭,道:“不成。我婆母說,這事已成定局,不是我們女人家能伸手的。”
裴舒芬十分失望,低了頭說不出話來。
裴舒蘭想了想,勸裴舒芬不妨血性一些,如果寧遠侯府真的敢這樣做,索性破釜沉舟:“我們裴家書香世家,從無做妾之女,也無休離之女。若是寧遠侯府真的如此對我們裴家,為了我們裴家的名聲,你就算一頭撞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