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日本的動作,已經引不起林森這位聯合政府主席的心緒波動了。已經斷了脖子的騾子,就是再掙扎也逃不過必死的命運。

林森不介意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這騾子在臨死之前再蹦達幾下。這算是對死騾子的一種優待吧,人家都快死了好歹讓人家蹦達一下不是?!

“西園寺的確老辣,可惜的是他的掙扎只是徒勞。”顏正清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笑著道:“現在的亞洲。已經是我們國防軍說了算了。換而言之,就是我們聯合政府說了算。”

“就算是蘇聯和美國,不斷的‘督促’我們儘快解決日本。但我們要是願意拖著。他們又能如何?!”顏正清微微一笑,道:“這次丘吉爾的提議,我覺得倒是可以考慮。”

“我們也需要一次盟國高層的全面會議,我們必須要從協議上確認我們在戰後的利益。這樣才有保障。我們也才可以出兵蘇聯。”

頓了頓。顏正清道:“我可不想辛辛苦苦的打下來,卻給那些白皮豬們做了嫁衣。這些白皮豬沒幾個信得過的,確認下來至少他們沒有理由在這些地方找麻煩……”

“就算是找麻煩了,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砍斷他們的手!”說著,顏正清呵呵一笑輕聲道:“再說了,我還想給那隻紅色巨熊和白頭鷹之間上點兒眼藥呢……”

葉建文最近很煩躁,這個煩躁的症狀就是見到穿著日本軍裝的人他就想掏出槍來打。前段時間帶著他的團,葉建文打的很是爽利。

雖然戰士們有犧牲的。但取得的戰果也是槓槓的。數次啃下難啃的日軍硬骨頭,葉建文的軍銜也噌噌噌的往上漲。

現在都已經是少將師長了。當然。他已經從火鴉部隊轉到了陸軍的野戰部隊。但他還是很煩躁。

本來葉建文想著自己能夠在戰場上,為自己的晉升大開一次利是。沒想到,這幫人矬子竟然表示不打了?!這不是坑人麼?!老子拼死拼活的打到了日本來,就是指望這幫矬子能夠抵抗的激烈點兒。

好歹能給自己和麾下的戰士們多賺上幾份戰功、混多幾塊軍功章不是,結果剛剛把福岡打完了你就說不打了要投降?!

這跟老子性致盎然的找個姑娘準備滾床單,結果褲子脫了前戲做完了你跟我說大姨媽來了有什麼區別?!坑人也不是這麼坑的啊……

總之,現在葉建文患了見日本人就想殺症。而整個登陸了日本的國防軍中,患上這樣症狀的國防軍指戰員們不在少數。

為了保證那些戰俘能夠被押送回國做苦力,這些個國防軍戰士們被嚴禁接近那些日軍戰俘。免得他們突然間手抖了一下,這幫戰俘就沒了……

“咱們的將士現在都像得了狂躁症似的,一個個恨不得現在就殺往東京去。要不是軍紀約束,他們又習慣了。那說不準這幫王八犢子會把火氣撒在日本女人身上……”

蘇宗轍苦笑著交給屠猛虎幾份報告,報告上全是最近這段時間國防軍內部打架鬥毆的事件。還好這幫崽子們能掌握度,大家就動動拳頭就好。沒照著死裡打。

街面上的糾察也沒有彙報出現什麼有傷風化的事情,大家偶爾喝酒還是給錢的。買東西還是付賬的。雖然酒店裡經常因為桌子和位置矮桌和酒瓶齊飛。

但事後,總是會有人照價賠償的。總的來說,還沒有出現什麼令屠猛虎感到極度不快的事情。

而福岡的普通民眾基本沒有了,福岡戰役結束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確認有多少人參與了協助日軍作戰。

受到聯合政府指派的楊宇霆對於這項罪名定的極重,當然原因大家都知道。國內現在需要很多人去做建設。

川中的鐵路那就是個無底洞,多少人都不夠往裡扔的。所以雖然沒有正式談判,但楊宇霆已經以協助戰爭罪這個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