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後果可想而知,不足一週這裡的美軍活下來的不到一千人。或許是日本人擔心他們死光了找不到新的俘虜來開礦,所以在那一週之後美軍的勞動強度開始降低。

同時,不時的菲律賓人會提供一些肉食給他們。因為這些守備他們的菲律賓人得到了訊息,如果美軍的戰俘死光了他們就要去抓本地的菲律賓人來充數。開礦的工作不能停止。

“不!特納。你聽聽!這是炮聲,那些菲律賓人不可能動用火炮來打獵吧?!”傑拉德激動無比,他渾身顫抖著大聲道:“上帝啊!我們的軍隊終於打回來了!!”

便在此時。特納看到了自己不敢置信的一幕:那座被他們看作不可逾越的礦山大門在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後轟然倒塌。

那些平時羞辱他們、驅趕他們幹活兒的菲律賓人,現在就像是受驚的鵪鶉一般到處亂跑甚至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隨即,特納和傑拉德見到了自己畢生都難以忘懷的一幕。一群群穿著花花綠綠的軍裝的戰士們,猶若鬼魅一般的從煙霧中突進了這處礦場。

“砰砰砰……”頓時槍聲響成一片。那些佔據了制高點和機槍陣地的菲律賓人三兩下的被清掃乾淨。而這些鬼魅一般的戰士熟練的相互交替掩護。三兩下就將這監獄裡那些菲律賓人殺的潰不成軍。

“所有人臥倒!我們是你們的盟友,中國國防軍!所有人臥倒!!”一句句蹩腳的美式英語響起,而這在特納等人聽來卻猶若天籟。

特納毫不猶豫的將一個經過自己身邊的菲律賓人一下子按倒在了地上試圖要搶過這名菲律賓人的槍。

但無奈的是,他們太虛弱了。特納的力氣根本就趕不上這名菲律賓人。這名菲律賓人驚恐的大叫著,狠狠的掐住了特納的脖子。

“砰!”此時一聲槍響,這菲律賓人的腦袋被直接打爆。那腦漿和腥血噴灑了特納一身一臉,但他卻毫不在意的抓起身邊的槍一臉興奮。

“不是讓你們臥倒就好嗎?!還搶槍幹嗎?!”一個語調相對比較清晰的美式英語傳來,特納拿起槍轉過身深深的吸了口氣。

握著槍。他那種對槍的觸感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特納瞄準了一個正準備衝向機槍陣地的菲律賓人“砰!”的一槍,將他擊倒。

“我也是軍人!雖然我曾經身為戰俘。但我依然是軍人!”特納忽然說道,他的這句話卻不知道讓在場的那些美軍們一陣汗顏。

“雖然我曾經是戰俘,但作為軍人我就要在哪怕一絲可能的時候進行戰鬥。因為我是軍人,戰鬥是我的天職。也是我的使命!”

“砰砰砰……”槍聲依然不斷的響起,那些潰逃的菲律賓人被一一點名。一個布包被丟到了特納的面前,卻聽的剛才的那個聲音笑著道。

“軍人也要吃飽肚子。剛才你連搶槍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墊一下肚子吧!等我們收拾完了這些廢渣,我親自給你們做飯……”說著,這聲音頓了頓道:“我喜歡以戰鬥為天職的軍人,因為這才是軍人……”

傑拉德等人聞言,不由得羞愧的低下了頭。而隨後,便有幾個美軍戰俘開始抓起身邊那些被擊斃了的菲律賓人的槍,開始幫忙戰鬥。

一人如此、兩個人如此、三個人如此……直到最後,所有的美軍戰俘們都自發的開始幫助這些殺進來的國防軍戰士們一起作戰。

“還算有些膽氣,一會兒給我獎勵那個第一個搶槍的。吃肉!”一個在戰場外圍的國防軍指揮官嘿嘿的笑著道。

而這樣的情形,不斷的在菲律賓各地上演。在馬尼拉的情形更是不斷的在菲律賓的各大城市上演。那些躊躇滿志的菲律賓新政府官員們,得意還不到一週便成了階下囚。

而那些被關押在礦產開礦的美軍,活著的都被解救了出來。可惜的是,經過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