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社會的上流,一些待人接物上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是以在北平脫險後,她被安排到了上海和伍豪一起從事地下活動。

直到最近,因為蘇區要了解滿洲新崛起的那隻老虎才把她從上海調了回來。試圖從她那裡瞭解更多關於屠千軍的資訊,畢竟在赤色現在的所有人中只有她和屠千軍接觸的是最多的。

“同志們都談談吧!”便見得伍豪用著他那濃重的紹興口音笑著對在座的眾人輕聲道:“我也想了解一下這個被日本人和美國人稱之為‘滿洲之虎’的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這處是贛省贛州市瑞金一個偏僻的小院落裡,在院子外有著數名穿著灰色軍裝的赤色士兵在肅然的站崗,而在小院落內陳設簡單的廂房裡如今赤色的主要領導人全都在場。…;

見得如此多的領導人都在場,黃曉玲不禁有些怯場了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在邊上抽菸的李子任用他那濃重的湖南口音笑著對怯場的黃曉玲笑著道:“小黃同志,有什麼你就說嘛!我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個啥子喲!”

這一番話說的在場的赤色領導人們都笑了,而黃曉玲聞言也放鬆了許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後,這才對著這些個赤色的領導們輕聲道。

“我第一次見到屠千軍,是在我們北大的校園裡。當時他和奉軍的一個曾經抓捕過李大釗先生的軍閥頭目一起穿著便裝來北大校園裡,卻在紅樓那裡給我裝上了!”

說著,黃曉玲笑著道:“當時我認出了那個曾經抓捕過李大釗先生的軍閥頭子,於是我叫上了同學們把他們圍住了!”

聽得黃曉玲的話,眾位赤色領導人不由得一愣!喲!這小丫頭還有著這段往事哪!說起來也真是夠膽大的,去圍住一個軍閥頭子那能落下好嗎?!

果然,便見得黃曉玲繼續說道:“當時我們是圍住了他們,但卻被那小子嚇住了!”

說著,黃曉玲不禁氣鼓鼓的對著這些個領導人們哼道:“這小子拿出了一把駁殼槍,一槍打掉了我髮夾上的小花!還騙我們說他的槍裡有二十發子彈!後來我才知道,那駁殼槍裡就十發子彈!除掉他打出的一顆,也就十九顆!可我們那些個同學們還愣生生的被嚇住了!”

聽得黃曉玲的話,眾位領導人們不由得感興趣了。是以伍豪點頭示意黃曉玲繼續說下去,而黃曉玲本來覺得自己有些偏題了正想拉回來。但見得領導人們都有興趣,於是只得是繼續說下去。

“那次他還在北大校園裡訓斥了我們一通,說是遊行沒用。直接的打仗來的更好,具體說了什麼我不記得了,大致上是德國的鐵血首相俾麥斯說過的一些話。我記得是:當代的重大問題,不是用說空話或多數派決議所能解決的,而必須用鐵和血來解決!”

聽得黃曉玲的話,李子任不由得目中精光閃過!而伍豪更是一愣,隨即笑著對李子任呵呵的笑著道:“喲!他這個看法倒是和子任你的看法不謀而合哪!”

伍豪說的事情,是1927年8月7日,赤色中央在湖北漢口召開緊急會議,對大革命失敗的原因進行總結。

與會的不少人對陳獨秀、赤色國際代表、蘇聯顧問在處理國民黨、農民土地、武裝鬥爭等問題上表現出的右傾傾向提出了尖銳的批評。

李子任在發言中指出,赤色中央所犯錯誤中的一個錯誤是不認識軍隊的極端重要性。他強調全赤色“要非常注意軍事,須知政權是由槍桿子中取得的”。

而獨獨相似的,卻是這隻遠在滿洲的猛虎卻是和李子任的看法不謀而合!

李子任聽得伍豪的話不由得呵呵一笑,把菸頭用鞋底捻滅輕聲道:“那有機會我還真是要見見這隻老虎呢!看看他到底對現在咱們的事業有什麼看法,說不準還能說服他加入我們的事業成為我們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