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香開啟房門,滿頭是汗,少施茹站在門口看了眼已經睜開眼睛的少施,做阿彌陀佛幸虧沒做喪盡天良的事情一般道:“醒了就好了。”

淳于香神情晦暗的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少施茹復又平靜道:“早上剛起來梳妝,就暈倒了。”

“那你責備一屋子使喚丫頭做什麼?”

“心情不好”

“……”

少施正要起床,淳于香眼尖喝道:“想被綁在床上,你就儘管起來!”

無奈,少施又只得乖乖的躺了回去,少施正要說話,淳于香又封了她的穴道,讓她睡了過去。少施茹剛還風雲湧變的眼神裡突然生出幾分笑意道:“你生氣了,你在苛責她?”

淳于香眼神飄忽,狡辯道:“不是,她應該休息,她勞累過度了。”

少施茹有些無奈的道:“換了是誰,都一樣每晚都寢食難安,你要點她一輩子?”

“如果,那樣她能夠長命百歲,點就點了”

少施茹眼裡的笑意更濃了,“你的性子有時候像我……,更多的時候卻像你父親,缺心眼。”

“我本就沒心沒肺,那裡還會長什麼心眼兒?”

少施茹也不責怪她,只是寵溺的道:“你這利嘴,究竟是習得誰的?”

“問我師傅去!”

“你去哪兒?”

“辦點事兒,她的穴道只封三個時辰,給她備點她愛吃的梨子雪花膏,我去去就回!”說完,淳于香提著裙襬出去了。

出府之前,她又去叫上了府上的賬房先生,還將他帶到了享福客棧,然後叫他幫著管理一下仙人派的財政,以及其他修繕籌備,她只告訴賬房先生有幾個尋常女子想要做點生意,讓他去幫襯幫襯,如果缺了哪方面的人才,就到府上去請,然後就將爛攤子扔給了那個算賬算得精打細算的老頭子,自己倒是找了處酒坊喝酒。

賬房先生一去頭都大了,這個個蒙著個臉做的究竟是哪門子生意?難道都是些清樓女子現在從良了想謀生計?賬房先生忽而一臉欽佩的看著各位蒙面女心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你們得以結識我家的大小姐也是種緣分,那就幫吧!

——入夜了——

淳于香,喝的醉醺醺的卻跑去了軒轅府,她提著劍,一口氣衝進了軒轅君北的房中,軒轅君北看著她笑了笑,道:“怎麼今夜不穿夜行衣了?”

“沒時間”

“你這是要找我打架?”

“很明顯!”

“你這樣讓我為難,把你打贏了,我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打輸了,我一個男人還不如女子,打平手,我一個男人還不如當個女人算了,你說我該如何?”

“打就打,廢話真多,看劍!”說著淳于香便拔劍出鞘,劍走輕靈,君北手中的毛筆尚未擱下,就著毛筆和淳于香過了兩招,淳于香怒!

君北無奈隨手將毛筆扔回桌案上的筆筒,看著淳于香步步逼近,君北即刻飛身抽出寶劍來擋,她勢如破竹,攻勢很猛,難道今天吃了火藥了嗎?

軒轅君北劍走龍蛇,劍法猶如他本人一般溫潤而又不失霸氣,淳于香見招拆招的接著劍,早就想好好和他打一場了,今天她就是要看看,他究竟是有多厲害。

他若是剛,她就以柔克剛,他若是柔,她就以剛制柔,靠!變態,淳于香在心中怒罵,他居然剛柔並用,而且柔中蘊剛,靜則如長江大河,動則如排山倒海的美感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淳于香見機行事,將軒轅君北這個強敵引到屋外,幾招下來,君北漸入佳境,淳于香此刻覺得沒吃飯打架是件虧本生意,現在只能趁著酒勁,打著酒嗝來滿足自己體力上的需求。

君北長袖一揮,袖帶飄然,周圍再配以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