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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個微笑的表情發過去。

給霍琴琴的回覆剛發出去，肖夢月的回覆又來了，趙硯有那麼一瞬，很想告訴肖夢月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想得到她的祝福，哪怕沒有禮物，但，這個念頭只在趙硯腦中閃了一下，便被他趕走了，她忘了就忘了吧！再說了，交往到現在，他都還沒給她送過一個生日禮物，理應他先送的！

南京醫學院44屆外科手術與護理專業2班的教室裡，霍琴琴看完趙硯的回覆，嘴角出現一抹羞澀的笑意，主動給趙硯發剛才那樣的簡訊，她是有點害羞的，儘管不是面對面與趙硯說。

南京醫學院的教室也和翰林學院一樣，是階梯教室，從教室最前面開始，每往後一排的課桌都比前面一排高一個臺階，這種階梯教室的課桌都是固定在階梯上的，課桌也不像高中時候那樣單人獨座，每一張課桌最少都能坐三人。

同樣來自溪城三中的王婷便坐在霍琴琴右手邊，此時見霍琴琴臉頰羞紅地低頭看手機，王婷好奇心起，湊過頭來想要看霍琴琴在看什麼？

可惜，害羞中的霍琴琴很警覺，王婷腦袋剛湊過來，她就把手機貼到胸口，防賊似的看著她問：“你想幹嘛呀？”

王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霍琴琴同學！睦鄰友好！睦鄰友好啊！你這樣防著你親愛的同桌兼好友，你就不慚愧嗎？”

霍琴琴臉頰雖紅，但也被王婷逗笑，只是她並沒有現出慚愧的神色，抿嘴微笑著低聲說：“我對你還不友好啊？是誰天天給你開啟水？天天給你帶早餐的？還有，我經常幫你洗衣服！”

“停停停！”

一見霍琴琴提那些事，王婷趕緊抬手製止她，討好地笑著幫霍琴琴捏胳膊捏手，笑嘻嘻地說：“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不過，你剛才到底跟誰發簡訊那麼開心啊？我剛才可聽見簡訊聲音了！”

霍琴琴抖開她討好的手，紅著臉輕聲說：“這個不能告訴你！”

王婷聞言又翻了個白眼，略微不滿地說：“小氣！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哪個男生在追你！對吧？”

霍琴琴紅著臉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但嘴角的笑意卻沒有消失。

……

同是這一天上午，杭州郊區一棟半舊不新的大樓三層——有劍氣公司辦公點所在。

這棟看上去至少有二十年曆史的大樓就在馬路邊，有劍氣將公司所在地選在這裡，顯然是圖這裡的租金便宜。

別看有劍氣在大明一眾站中有些名氣，它的辦公區卻並不大，包括老闆的私人辦公室以及衛生間在一起，滿打滿算都不到兩百平米。

金建虎已經在辦公室裡坐了半上午，從早上進公司大門那一刻起，他的眉頭就一直在皺著，如果是不知道他近況的人看見他這副神情，怕是要懷疑他是前列腺出了問題或者是得了痔瘡。

金建虎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面前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顯示著有劍氣最近的流量升降圖。

從這張流量升降圖上，一眼便能看出，從有劍氣推出簽約收費制度那天起，有劍氣的流量雖然短期內有一段上升，但隨後有劍氣的流量就一直在下降，這才多少時日？網站的流量就下降到原先的一半了。

這意味著什麼？金建虎很清楚！這意味著有劍氣推出收費之後，雖然一度吸引了不少人來訪問有劍氣的網站，但之後沒幾天，有劍氣的讀者數量就一直在減少！

原因？

原因也有人給金建虎分析過了，下面的主編告訴他，自從有劍氣推出收費制度，有劍氣那些人氣最高的作品需要付費才能看後面章節之後，那些書的不少讀者都在書評區說要去其它網站看書，其它網站差不多質量的作品都是免費的。

再繼續這樣下去，金建虎很清楚就算他還有資金能支撐，有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