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頸窩裡抬了起來。

“怎麼了?”

白初沒再動。

髮帶被張啟靈拿了下來。

白初轉頭,就看到張啟靈拿著那顆珍珠看。

張啟靈將珍珠對準燈泡。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光線透過珍珠,珍珠內部出現了一個字。

字是篆體。

加上燈泡的光太過分散,兩人一時間並沒有認出這個字是什麼字。

還是白初拿了手電來,他們才看清楚那是個什麼字。

初。

在手電的燈光下,珍珠裡明晃晃的透出一個初字。

“我的名字?巧合吧?”

白初驚訝的看著那個字。

不是白初自戀,第一反應覺得這是自己的名字。

東西是他帶出來的,自己的名字裡又有這個字。

任誰也會覺得這是自己的名字。

難道他從青銅門裡出來的?

“巧合。”

張啟靈關了手電,動作極快的將髮帶放回了盒子,重新給白初挑了根頭繩。

意圖壓下心頭忽然冒上來的不安。

合上盒子,張啟靈將盒子往遠處一推,放在白初腰上的手倒是更緊了些。

瞧見他的小動作,白初哄小孩似的道。

“巧合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們明天拿去賣了。”

一根髮帶而已,不喜歡賣了就行。

“不用。”

張啟靈藉機和白初貼貼。

他還不至於怕一根髮帶而已。

張啟靈擁住白初。

不管白初之前從哪兒來的。

現在是他的人。

只會是他的。

白初真覺得應該是巧合。

自他有記憶開始就是在墨脫。

總不能他是從長白山走到墨脫去的吧。

說他是墨脫的人都比這靠譜。

發現髮帶的秘密之後,張啟靈一直都有點不高興。

吃完飯之後,那點不高興變成了兩點。

他和白初的房間是分開的。

白初想和他分床睡。

“哥哥。”

白初還沒進房間,張啟靈就在後面喊他。

“有事?”

白初挑眉看他。

張啟靈伸手,“冷。”

“暖氣那麼足,蓋好被子,很快就暖和了。”

白初靠在門上,看著面前這人裝可憐。

重逢之後,白初就發現張啟靈才不是什麼小可憐,偶爾耍起小心機來比誰都精明。

不過這點小心機他不排斥,甚至偶爾會藉此反過來逗張啟靈。

白初承認,自己是有點惡趣味在身上的。

偶爾就想逗逗人。

“我想和你睡。”

“還是小孩子嗎?需要我陪著。”

“嗯。”

張啟靈點頭,無所謂自己被當成小孩。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撒個嬌,我就讓你進來。”

白初下巴微抬,動作散漫。好整以暇,等著看猛男撒嬌。

張啟靈有點無奈,墨色眸子中沁著點點笑意。

對於白初這種偶爾的惡趣味,他習以為常,偏偏他還拿白初沒什麼辦法。

張啟靈沒怎麼撒過嬌。

只能照著以前的樣子做。

“哥哥,我想和你睡一起。”

語氣輕柔。

手順勢扣住白初的手腕,手指摩挲著掌心的面板。

“這算撒嬌?”

“哥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