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趕著了飯點,家主便催促老奴再來看看,沒想到公子竟是早早醒了……”

冷若面露疑色,心中有些疑慮‘家主?……莫非自己便是被這所宅院的家主所救?還是另有其人!?’

只見白髮老者似是想起了什麼,面上帶著幾分自責,他將托盤中的飯菜一一端了出來,整齊的擺放在圓桌之上,轉身接過身後粉衣男童手中的托盤,放置桌邊一側笑道“誒,瞧我這老頭兒說了這樣久,公子怕是也是餓了,先來用些吃食再洗漱沐浴吧!”

冷若略略的看了一眼,直接忽略了托盤中那件極為奢華的絲綢繡花衣袍和鑲寶髮帶,看向了桌上放著四菜一湯,擺盤精美、刀工細緻、葷素相宜,看起來十分可口,對於一個近三頓未曾進食的人來說,這是致命的**!

冷若將腿上的美男子放到了一側的**上,起身走到了老者的身前,深深鞠了一禮“多謝老伯!……冷若有一事不明,想要詢問下老伯。”

白髮老者見此急忙彎腰虛扶了一把道“冷公子客氣了!小老兒我怎敢當此大禮!冷公子有話儘管說便是“

“冷若昏迷之時,未曾見著救我之人,不知那人姓甚名誰?日後冷若也好報此恩情!”

聞言,白髮老者擼著鬍鬚呵呵一笑“救你之人是我家家主,姓言名如墨,是做花卉、胭脂水粉和綢緞生意的,是這花中縣數一數二的大商人、大善人,我家家主若是要論這花中縣第二大善人,我小老兒敢擔保這花中縣定是無人敢論第一!”

他提起言如墨之時,一雙渾濁的眸子裡,熠熠生輝,全然放開心扉的模樣,絲毫沒有剛進門時的審視。

冷若心中暗道‘原來是這家的家主救了我,想必這名叫言如墨男子定是個極精明之人吧!’

抬眸間她衝著老者緩緩一笑“冷若記下了!”說罷便又施了一禮!

站在老者一側的粉衣男童,歪著腦袋,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看著!

只見老者急忙上前相扶“冷公子這不是在折煞我小老兒嗎?小老兒我也沒做什麼值得冷公子行這般大禮的事情”

冷若笑道“這一禮是謝老伯在冷若昏迷這段時間的照顧!”

老者急道“照顧公子無非是小老兒這些身為下人的分內之事,如若不是最近幾日府中出了些亂子,像冷公子這般福澤延綿之人,也輪不到小老兒我來伺候!”

冷若被老者這般抬身價的話語說的委實有些無語,但轉念一想覺得‘這府中的下人尚且如此之善,待一個如自己一般窮酸至極的人也可以如此恭敬,想必這未曾露面的主人家定是也個寬厚、仁慈之人吧!?或許自己這次被救,真如這老者所說真應了‘福澤延綿’這句話!’

冷若斂了斂心思,衝著老者緩緩一笑“老伯說笑了,冷若只是個普通的鄉野間遊方大夫,哪是老伯所說的福澤延綿之人!……不知這府中出了何事?”

老者知道自己剛才有所失言,面色不禁露出了幾分難色“這,這……”

忽的,他看向桌上的飯菜訕笑道“呵呵,冷公子還是先用吃食吧!這些吃食若是涼了,便不好吃了!”

他起身衝著冷若拱了拱手道“小老兒還有些事情要忙,便不打擾冷公子用飯了,待公子用完吃食以後,小老兒再差人來給公子送些沐浴用的熱水和皂角,告辭!”說罷拉著一側的粉衣男童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冷若也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人,看著他們要走,連忙出門相送,看著走廊裡仿若逃命似的背影漸行漸遠,冷若心中輕嘆了一口氣‘自己還有許多事未曾問呢?’

院中的花園裡,驢三爺低著腦袋吃著地上鮮嫩的花草,也不知吃了多少,只見這大片花園裡的綠色植物被吃掉了一多半,到處光禿禿的!

看到門口站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