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他怕癢的腰上摸。

薄辭深眉尖一料拍開他的手:“我都說沒有大礙了,走開。”

宋珏被拍了手也不氣惱,哼聲道:“這才對嘛,有個活過來的樣子。”

他湊過去,幫薄辭深整理好被子:“你可得快點好起來,把身體養結實了。不然可要錯過很多好事。”

薄辭深微微側首:“能有什麼好事。”

“不知道了吧。”宋珏神秘莫測道,“l家的珠寶慈善晚宴,下週二就要開始了。”

薄辭深知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商務晚宴,宋珏不會特地挑出來說。他沒有接話,靜靜等著下文。

宋珏壓低聲音:“到時候,京州幾個大公司的管理層都會到場,也包括……南明鳶。”

南明鳶三個字吐出來,宋珏從他眼底捕捉到一絲隱晦的閃爍。

他露出瞭然的笑意,果然,面上再怎麼不顯山不露水,他這兄弟心裡始終都留著這位前妻的位置。

只可惜他自己醒悟得太晚,現在想追,也難了。

宋珏原本對南明鳶也有些意思,按理說兩人本該是情敵,可這麼久下來,南家大小姐對他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自家兄弟又一往情深,他何不做個成人之美?

“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啊。公司還有事兒,我先回去了。”

宋珏最後拍拍薄辭深的肩膀,轉身告辭。

出門的路上,他覺得自己真是捨己為人,為兄弟兩肋插刀,太偉大了!

l家的珠寶晚宴在京州華麗開幕,市中各大有頭有臉的企業家屆時都會到場。

南明鳶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燙金的信封用鋼筆寫出娟秀字跡,落款是l家的標誌印章。

這種重大的晚宴南氏一般都會參加,既能拓展人脈,也能捐獻一份善心。

提前將手上幾個會議開完,南明鳶一回家就開始收拾打扮。

她選了一條墨綠色綢面長裙,烏髮輕卷,搭一雙白色綁帶高跟鞋。底妝僅是薄薄鋪了一層粉底,口紅勾勒出完美的唇形,一改工作時幹練精明的氣場,整個人體態婀娜,嫵媚多姿。

女傭將精油抹在她的髮尾,不由感嘆道:“小姐穿著一身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我是女人都移不開眼睛,更何況男人呢。”

“就你嘴甜。”南明鳶莞爾一笑,淡淡道,“不過,我也不在乎男人怎麼想。”

她打扮是給自己看,喜惡都隨心,才不在乎任何人的評價。

由女傭提著裙襬緩緩下樓,走出大門,院外早已有人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