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莫悠身邊的嬤嬤說,眼神裡還帶著一絲懇求。

“多謝夫人了,墨月必當盡心照看柳小姐。”墨月接過荷包說。

“墨月姑娘,這些日子真是勞煩你照看萱兒了,如今我已經回京了,日後墨月姑娘就不必辛苦了,回王府好生歇著吧。”莫悠笑著對墨月說。

墨月聽了莫悠的話,很是不解,“夫人,柳小姐一直都是屬下照看的,沒有人比屬下更瞭解柳小姐的情況了,屬下……”

“墨月姑娘,”莫悠打斷了墨月的話說,“萱兒只是近幾日累著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這侯府又在孝期,墨月姑娘還是回王府去吧。”

墨月還是不懂為何不讓她留下來,但無意間看到莫悠的嬤嬤在對她輕輕的搖頭,墨月說,“夫人,墨月可以回王府,但貴府的客院有兩位客人,是柳小姐請回府上的,還請夫人關照一二。”

墨月心想,她不在侯府也可以,只要暗衛在就可,即使暗衛不能在明面,也可以繼續藏起來的,但還是過了明路能方便一些。

莫悠點點頭,沒再說話。墨月又去給柳萱把了脈,聽到柳萱在囈語著遠王爺的名字,墨月伏在柳萱的耳邊說,“柳小姐,你安心歇著,有訊息墨月第一時間給你送來。”

墨月最看不了柳萱這個樣子,哪怕她起來跟自己再吵架,再拌嘴都好,她保證,以後一定讓著柳萱,不再跟她爭吵了。墨月向著柳萱,向著莫悠行了禮,走了。

莫悠看了看柳萱,轉身出去了,本想去前院的,想到了墨月說的客人,直接去了客院。客院只有兩個小廝在打掃院子,莫悠問客人呢?小廝回答,客人剛剛跟墨月姑娘一起離開侯府了。

走便走了吧,莫悠又去了前院,吩咐人關了院門,讓柳澈也起來了,只留了柳管家和下人守著靈堂。

之後的兩天,白天柳澈和莫悠一起在前院接待前來弔唁的人,到了天色漸晚就關了府門,莫悠不允許柳澈再跪了。莫悠說柳澈,跪著是做給別人看的,還真當你父親不在了嗎?柳澈沒辦法,只能順著莫悠的意思做。

柳萱醒了後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切都聽莫悠的安排,墨月也沒有傳來訊息,柳萱就整日的對著那幅畫像發呆。

沒幾日京裡傳開了,都說莫悠得了癔症,說柳家女受傷失憶了,還說柳林洲其實沒有死,只是替皇上辦差去了,每每說起這位大將軍,眾人都是無奈的搖頭,若是真事就好了,這侯府的女人們,還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