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呢。犯下重大錯誤呢?依舊聽之任之嗎?

直到左朗回來,這件事實際上還是沒有定論,只能繼續在實驗中慢慢摸索,目前為止只是多了幾個實驗的物件而已。

一行人以呼嘯的姿態穿行在市區,車開的非常霸道。除了幾個重要路口的紅燈不闖是害怕交通事故外,只要是方便他們開車的地方,管你有沒有燈,管你是否有人透過,狂按著喇叭就是我先走,地面黑色融化的雪泥被噴濺到人行橫道上的行人,完全就是這個城市我做主。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姿態。

五星級的酒店門前,這群人完全就是如同到了自己家,車子往那一停,人下來無論是保安還是迎賓都笑臉相迎的過來,他們鑰匙一甩,絕對的大哥風範。

鍾雨站定腳步等待徐斌。海生給了朋友一個眼色,開路虎的圓臉年輕人指著一個保安:“你,去,給他那輛車也停了,大冷天的。誰還在外面凍著,真是的。”

海生也順勢對鍾雨說道:“走吧小雨,外面怪冷的,我這一段時間不回來,都有些受不了東北的天氣了。你看,何導估計都到了,那是何導的助理。”

鍾雨並沒有為其所說的言論瞎激動,七號影視公司雖說名不見經傳那也是有著自主權力的投資方,真要給鍾雨找一個合適的大熒幕角色,雖不能像是某甜那樣上來就是大製作的女一號一大堆一線明星給她搭戲,湊到一個好劇組內混一個出彩的配角並不難,所以她對這位何導和這部被海生吹捧的戲,並沒有一般小演員那麼的亢奮卑微。

海生也知道可能鍾雨有一些特殊的背景,不然那部年代戲也不可能讓她挑大樑戲份那麼重的女二號,換一個二線的女星好好演說不準就一下子翻身了呢,但不管鍾雨有什麼樣的背景,海生都不在意,論到背後的背景,自己又差得了多少呢,不能進入那個家門不能使用那個姓氏,可畢竟血緣是有關聯的,照拂自己在影視圈打拼對那個高高在上的家族來說完全易如反掌,你再有背景,還能跟那個家族一拼嗎?

我看中你,那是你的福分。

海生的心裡是有著這樣的想法,一般的演員到達一個省城,能讓數個當地的公子哥開車冒雪來接機嗎?心底的那點優越感,始終讓他有一種我凌駕於整個圈子之上的感覺。

看著徐斌,海生就很不爽,心裡篤定找機會要好好敲打敲打這小子,他雖沒有多少特權,但卻看過了真正特權階層在這個世界上的跋扈和乖張,那些約束普通人的東西,在他們身上只能是笑話般的存在,海生就一直夢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夠像那些有著血緣關係的哥哥弟弟一樣,活在這個世界的上層結構中,哪怕那個血緣至親的父親依舊不肯讓自己認祖歸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擁有一些權力。

豪華的包廂內,能夠容納至少十幾人的巨大圓桌旁已經落座多半數人,那幾個開著豪車的春城公子哥已經落座,點菸的點菸,喝茶的喝茶,大冷天的不見風是最舒服的,被冷風給刺一下,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就感覺自己隨時要感冒一樣。

徐斌並不認識這些公子哥,他們也不認識徐斌,諾大一個春城,身價數千萬的比比皆是,過億的也不是鳳毛麟角,況且還有一些人家族的生意不在春城,彼此之間不夠身份的,別說碰面認識不認識了,你玩個一兩年彼此連見面都沒見過很正常,諾大一個城市可玩的地方多了,也不是每個人出去玩都要惹事,緊挨著兩個包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