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無法接受的調調,譬如,虐,某s打頭……別的,還都只是謠傳,誇大到什麼程度,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用不用我跟她去看看?”

徐斌搖頭:“算了,少點好奇心也少沾惹麻煩,探知別人的**秘密是一件大忌諱。哎,晚上又是幾場酒……”

那真是一場酒一場夢,你會發現那些已經將自己標榜為成功或是小有成績的商人都不喝酒,真的不是他們不喝,是他們在發展自己的企業時已經喝夠了喝噁心了,到了一定程度是真不想繼續整日醉生夢死,哪怕坐在那裡陪著幾個小時喝點茶水,也要比酒精作用下的高談闊論要舒服得多。

正想著呢,特殊號段的電話號碼撥打進來,徐斌接起:“喂。”

何大軍冰冷的聲音在話筒另一邊傳來:“不好意思,今天晚上你的安排要被打斷了,會有地址傳送到左朗的手機上,根據導航,將通行證放在右側擋風玻璃下,三個小時後,我們在那裡等你。”

徐斌皺了下眉頭,結束通話電話,左朗將車子停在路旁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給出的座標,在導航儀上尋找座標點,他預感到了什麼,只是還不確定。

“在草原上,距離這裡有三個多小時的車程。”

“走吧,出發。”

接下來徐斌開始挨個打電話道歉以家裡發生重要事為由推掉了一場場的宴請,並承諾回來後一定好好設宴賠罪。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可怪的,誰都有緊急突發的事件,也都能理解那種心情。

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左朗開車很穩,基本上不會隨意的飆速度或是快速超車,穩定的速度能夠保障安全,沒有高速,盡都是省級公路國道,夜幕下你不知道會從什麼地方鑽出一輛車來或是鑽出一個人來,亦或是橫穿一些村莊時,家禽上路孩童騎著腳踏車狂奔,都需要注意。

一路上車裡除了徐斌打電話接電話的聲音,很安靜,唯有車子正式進入草原省之後,徐斌讓左朗播放了一張網路dj嗨曲的碟片,裡面竟是一些葷詞,搭配勁爆的音樂,使得旅程開車的寂寞一掃而空,身體也從乏累的狀態中逐漸喚醒。

路況越來越不好,開始有站崗放哨的,左朗心中的猜測越來越肯定,伴隨著武警裝束的人開始出現在視線範疇內,他可以肯定,徐斌今天晚上將會接受一個普通人最嚴苛的考驗。

車子緩行,偶有光束照到通行證上才會通行,直到一處山坳,在空地上羈押著書明身穿囚服的犯人,公安武警將現場圍住,徐斌和左朗下車後,何大軍和天狼從人群中出來,天狼將那本屬於徐斌的槍支遞給他。

“重度危險的死刑犯,今日執行槍決。”

何大軍帶著徐斌一路到了近前,在那一雙雙眼眸內不是絕望不是悔恨不是期待奇蹟,而是一種狼性的狠辣,似要將面前的人吞噬掉,徐斌不懷疑,如果現在給他們一個可能逃跑的機會,他們保證會不顧一切,想盡一切辦法,拼了命也會跑,無論在他們面前的是人還是猛獸,都不可能赤手空拳對他們產生任何的影響,那時的他們,註定會是瘋狂的撕碎一切擋在身前的人。

“你來,兩個,十米,近距離。”

何大軍宣讀了命令,徐斌咬了咬嘴唇,到了這裡之後,他想到了自己可能會面對的東西,能理解這也很正常,一個在特殊部隊服役的戰士你如果連殺人的心理過程都沒有經歷過,怎麼可能給你派出真正的戰鬥任務,這一關,每一個人都必須過,運氣好的是在群戰中被老兵帶著,運氣不好的就要如徐斌這樣,在特定環境下需要從頭至尾獨自經歷這心理歷程,痛苦是肯定的,在這種態勢下終結一個人的生命,遠比在混戰中靠著戰鬥本能去殺人要痛苦得多。

徐斌的特招,讓他在很多必然的考核上面都要經歷最難的一關,在部隊內有著各種不同意見,不將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