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縮。

“別殺我……”唐萱芷哭的可憐。

殺?

秦悠似乎有所感,低下頭,這才看到自己手裡握著一把刀。

喂喂喂,這是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睡著睡著就來到這裡?看現場這樣,好像他剛才捅了唐萱芷一刀?

太扯淡了,唐萱芷的武功不弱好伐?一掌就能劈死秦悠都不帶喘下氣。

就算她想要成為雛鵬,也不必這麼誣陷秦悠吧?

就像是還嫌秦悠這裡不夠混亂,房門被人猛的撞開了。

秦悠都不用回頭,大約都能想到有些什麼樣的人到場。這一次,大哥和二哥應該會對他很失望吧?

卓琅軒和雲觀鏡才跨進屋,又退了出來,秦悠身上散發的臭味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忍受能力。

“鏡哥哥,救命……”

貼身佩戴的玉佩火炭一般的燙,這是雛鵬受傷時給予的警報。雲觀鏡一剎那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背叛他的意志跑到唐萱芷身邊。

唐萱芷的傷很淺,流血不多。她衣衫不整,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哭的快斷氣了。

雲觀鏡又是心疼又是憤怒,立刻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給唐萱芷披上。

“三弟,你這是做什麼!”雲觀鏡簡直不能理解秦悠這番作為,就算他不是雛鵬,也是自己的三弟啊,為什麼還要朝唐萱芷下手。

莫非他以為殺了唐萱芷一切就會回到從前?

不,不會。

國師的鐵血手段他們是領教過的。

當初為了隱藏秦悠的身份,木梨村全村上上下下169人全都葬身於火海中,無人生還。

這次秦悠傷了唐萱芷,還不曉得國師會怎麼處理呢?

“鏡哥哥,好痛……”

“乖,不痛了!”雲觀鏡抱起唐萱芷,看也沒看秦悠一眼,朝著重白所在的小院走去。

秦悠臉上手上都還有血跡,左手還握著刀,他平靜的問卓琅軒:“大哥也覺得是我傷了唐姑娘?”

卓琅軒眉頭緊皺,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秦悠武功被廢,身體比常人羸弱,別說用刀子捅唐萱芷,就算碰她一下估計都做不到。

但是理智很快就被那股古怪的力量驅散,它讓他遠離這個可能傷害到唐萱芷的人。很快,卓琅軒揉著太陽穴,腦袋痛得彷彿要裂開了,只能立刻走出去。

國師倒沒說什麼,只是看著秦悠的目光相當冰冷。

兩個烏衣衛壓著秦悠,他走出唐萱芷的房間,這才發現,院子裡的花草全都呈現出詭異的枯死狀態,手一碰,就止不住的落下黑灰。

就和秦悠屋子裡那些倒黴的蘭花一樣。

他的臉色終於變了,信心動搖了。

難道他真的是西魔國使用妖法召喚而來的穿越者?

“重谷主,唐姑娘她沒事吧?”

重白給唐萱芷包紮好後,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以往重白這個態度並不會讓雲觀鏡有所不適,然而今天卻激怒了他。

“重谷主好歹是醫者,如此輕慢,是否有所不妥?”

重白的臉色一變,眯著眼睛,冷笑三聲:“原道我那蠢四弟吃錯了藥,如今看來雲少堡主才是應該吃藥的那個,怎地像發瘋了狗一樣見人就咬?”

眼看雲觀鏡要抽劍了,唐萱芷連忙按住他的手,小聲小氣的對重白說:“謝謝重公子!”

“不敢當,姑娘還是稱在下為谷主吧!”重白一甩手,要讓兩個藥童送客,他繼續去做他的實驗,誰料唐萱芷忽然拉住他的衣袖。

要不是看在唐萱芷是個女人的份上,他早就把她扔出去了。

“重谷主醫術了得,不知是否願意做我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