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

陳希真只能點頭,也想不出其他辦法。不日梁師成便帶著浩浩蕩蕩的車駕趕來揚州。陳希真帶眾將及官員出城十里相迎。

梁師成下車執陳希真手道:“咱家到此不過走個場面,其他還得倚仗宣撫。”

陳希真忙道:“監軍是皇上所派家臣,下官自當盡力輔佐。”

梁師成大喜,連連向後招呼,只見車上緩緩走下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範氏商號揚州大掌櫃喬大雅。

陳希真不知所以,疑惑的看著梁師成。梁師成道:“喬掌櫃負責許多皇宮物品的供應,責任重大。還請陳宣撫多多配合。”

陳希真心想只要不染指軍隊,隨他去吧,便拱手作揖。喬大雅起初捱了陳希真部下一百個巴掌,牙齒都掉了幾顆。哪裡肯理陳希真。

梁師成到了揚州,將陳希真所立的經濟律令一律推倒。陳希真想要處理的人,梁師成都一應維護。揚州城逐漸政令不行,烏煙瘴氣。

花子虛見陳希真逐漸失勢,天天將梁師成圍在身邊。陳希真也無可奈何。

梁師成對花子虛道:“花將軍,如今朝廷頗為忌憚這些招安將領。對你這種根基正的將領頗為重視。你要抓住機會。”

花子虛聽後大喜道:“梁公公你豈不知我乾爹是花公公,咱們是一家人。誰親有自家叔叔親。你讓我向東,我不能向西。以後兒子就是你的人,任憑吩咐。”

梁師成頗為滿意道:“果然是童樞密器重的人,好好努力,有我跟童樞密保你,以後前途無量。”

花子虛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道:“全憑公公栽培,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梁師成扶花子虛起身一起入座。兩人真是王八看綠豆,對了眼了,越看越歡喜。

梁師成道:“如今前線眾將,除了花將軍的部下,都是陳希真的猿臂寨發展而來。花將軍覺得誰忠心朝廷?”

花子虛想了想道:“兵馬都統制欒延玉,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梁師成道:“如此甚好,煩請將軍將他邀到府中一聚。”

花子虛得了令,跟梁師成客套一番。離了梁師成府邸,就直奔欒延玉住處。

欒延玉邀到堂內,賓主坐定。欒延玉道:“花侯爺到訪,也不提前招呼,我讓人備些好酒好菜招待。”

花子虛笑著應承道:“豈勞欒將軍用心。”

兩人閒聊一陣。花子虛道:“在陳宣撫諸將中,欒將軍可謂是佼佼者。欒將軍不僅武藝了得,做人做事也無可挑剔。與其他那些可是不同。劉廣等人太過傲慢,與花謀不相融洽。”

欒延玉聽了,嗤笑道:“劉廣等人,自命清高。為將者還得三從四德不成?能戰場廝殺、破敵立功才是將領正道。

不是我吹牛,整個猿臂山眾將除了王天霸,我都不放在眼裡。都是些插標賣首的東西。不知陳道子為何如此器重他們,總感覺他們要比我親近許多。”

花子虛道:“我都為將軍鳴不平,將軍勇猛蓋世。可惜將軍不是猿臂山草創班底,所以才受到冷落。”

欒延玉搖頭道:“非也,陳道子不是那樣的人。整個長江北大營,我獨服陳道子。其他人都是草芥。”

欒延玉說完,感覺自己說的不妥,便又道:“花將軍也是數一數二的人才。白手創業,封侯拜將。”

花子虛擺手道:“哪裡哪裡,比起欒將軍,小可像是小孩一般。只是僥倖跟對了人,全憑上面栽培。”

欒延玉聽了豔羨不已,誰都知道花子虛打仗沒贏過,升官沒停過。

花子虛又道:“我乾爹公公與童樞密對將軍也是頗為仰慕。”

欒延玉受寵若驚道:“樞密大人也知世上有欒延玉此人乎?”

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