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煙小跑。

吳用又尷尬的看了看淑慶公主。淑慶公主道:“吳郎,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為了我好。”

吳用道:“沒事,沒事。”

此時正是寒冬臘月,天寒地凍的。屋子裡只有一處炭火,兩個人圍在爐邊烤著火,默默無言。每每四目相對,就急匆匆閃開。夜漸漸暗了下來。

屋子裡除了火爐邊,一片漆黑。吳用清了清嗓子,抬頭對趙金羅道:“金羅,是不是該點燃蠟燭?”

火光縈繞在趙金羅的臉上紅撲撲的,兩隻明亮的眼睛閃著點點光芒。火苗開回搖曳,光影在趙金羅唇鼻之間晃動,十分好看。

趙金羅道:“屋子裡的蠟燭都讓姐姐收走了。”

趙金羅說著話,嘴裡哈出的氣息正好打在吳用的臉上。依稀有一股水蜜桃的味道。吳用忍不住連耳根都紅了。連忙將頭低下。

趙金羅見了連忙道:“吳郎,怎麼了?是不是太冷了。耳朵都凍得通紅。”

趙金羅說著話,頭探過來,瞧吳用的耳朵。吳用連忙擺手搖頭,不偏不倚手正好碰到趙金羅的胸脯。

趙金羅如同貓咪一樣,迅速退回原處。臉上紅的發燙。兩人又是一陣沉默。西北風凜冽,屋子裡越來越冷。

吳用道:“天冷了,你快睡吧。”

趙金羅頓了片刻道:“吳郎,你睡吧。屋子裡只有一床被子。我睡了你就沒了。”

吳用道:“我是練武之人能扛得住。”

趙金羅知道說不動吳用,只能上床睡覺。

夜半三更,吳用打了一個噴嚏,從夢中驚醒。冷得打哆嗦,扭頭,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件狐裘子。正是趙金羅的外套,散發出水蜜桃一樣的香氣,好不香甜。

吳用心裡嘀咕:“我這遭的什麼罪。床上躺的明明是自己的老婆,睡在一起不傷天不害命。總比凍死強。”

吳用想著就哆哆嗦嗦來到床邊。見趙金羅緊緊貼著內沿,將外面三分之二都空了出來。

吳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狐氅往被子上一搭,和身睡了進去。

身體剛剛暖和起來,停止了哆嗦。突然感覺被子在動。轉頭看見趙金羅翻了個身子,滾到自己身邊。整個身體不偏不倚正好壓到自己手上。

吳用心“撲通”一下差點跳了出來。趙金羅明明赤條條沒穿衣服。吳用回頭看去,那雙明亮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眼神如同勾了芡一般迷離。

吳用還沒回過神來,趙金羅已經將身子扶起來,直接用自己的嘴擋住了吳用的嘴巴。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雨水交織,柔情無限。

第二日一早。兩人到了日上三竿才從睡夢中醒來。趙金羅逗弄著吳用的鬍鬚道:“吳郎,你真好。”

吳用緊緊攬在懷中。說不盡的郎情蜜意。彷彿稍微鬆開一點,老婆就會飛走。趙金羅撒嬌道:“吳郎,我還想。”

吳用搖了搖頭道:“不早了,今天還有許多正事。”

趙金羅狡黠的笑了笑,將吳用頭抱住,撒嬌道:“姐夫!”

吳用笑道:“小浪貓,看我怎麼教訓你!”

兩人恩恩愛愛,直到中午,才珊珊起床,吳用感嘆道:“紅顏禍水,消磨意志。”

等吳用走後,金芝與永慶公主匆匆趕來。淑慶公主早就將床鋪收拾整齊。

永慶公主問:“東西呢?”

淑慶公主宛然一笑,搖搖頭道:“什麼東西?”

金芝問道:“那你拿下了沒有?”

淑慶公主咧著嘴道:“小菜一碟,輕鬆拿捏。”

淑慶公主說著從床頭,將床單取了出來。上前留著一點血紅。三人見此,都一陣歡喜,抱起來跳著慶祝。

吳用離了梁山會館,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