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但是看樣子,現在也到了該說的時候了。”哈丹巴特爾從未見過阿爸語氣如此凝重,預感到有大事要發生,不由地正襟危坐,仔細地聆聽。

阿古拉緩緩地舒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們的祖先就是偉大的蒙古國元祖成吉思汗,你是他的第三十七代孫!”聽得此話,哈丹巴特爾驚得如被雷電擊中了一樣,儘管已有心理準備,但是萬萬也想不到會是這樣如此難以置信的事情!

周鵬也已被驚得瞠目結舌,頭皮發麻,渾身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偷偷瞄了其他人一眼,見大家好像有所知曉,並不似他與哈丹巴特爾一般如此震驚,聲都沒敢吭一聲。

哈丹巴特爾身上剋制不住地有點瑟瑟發抖,這是他從未經歷的感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是那個被蒙古人民無比敬仰、自己也視作偶像的、偉大的民族驕傲成吉思汗的後代!哈丹巴特爾嘴唇翕動了幾下,像是想說點什麼,可是大腦卻一片空白,什麼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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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傾片刻,阿古拉繼續說道:“我們的始祖母是當時西夏國的一位王妃,被成吉思汗搶奪過來做了自己的王妃以後,生育了一個兒子,名叫哈布日。我們這一支就是哈布日的後代,因為王妃有著西域國的血統,所以我們的相貌和成吉思汗其他後代家族有所不同。”

哈丹巴特爾身體慢慢停止了顫抖,但是仍感覺恍若夢中,實在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阿古拉站起身,來到供奉成吉思汗畫像的案桌旁,拿出鑰匙開啟抽屜,取出一個油布包來。

烏蘭圖婭的父親和李名遙的父親也都各自從隨身攜帶的油布包裡拿出一個類似畫軸的東西,兩人小心翼翼地慢慢展開,果然就是兩幅畫。畫面上有很多人物圖案,但並不是使用顏料或水墨畫的,而是採用絲線編織出來的,畫面金光閃閃,像是使用了金線之類的絲線,頗有立體感。

阿古拉顯然是看過這兩幅畫,對哈丹巴特爾說:“這兩幅是先祖成吉思汗命令能工巧匠製作的緙絲圖,原本記錄的蒙古軍營日常,後來由兩個家族持有,作為代代相傳的信物。”隨後指著烏蘭圖婭的阿爸拿出的那一幅,繼續說道:“這幅出征圖,是由哲別的後代儲存的。”大家看那圖上為首一人金盔金甲,霸氣外露,一派王者之氣,騎著一匹慄黑色寶馬,與案桌上供奉的成吉思汗畫像極為相似。成吉思汗身邊簇擁著眾多武將,一個個騎著戰馬,頂盔貫甲,手持各種兵器,威風凜凜。

阿古拉指著其中一位彎弓搭箭的武將,說道:“這位就是當時成吉思汗帳下的一代名將,哲別將軍。”哈丹巴特爾難以置信地看著烏蘭圖婭一家,“是的,他們一家就是哲別的後代,確切的說是哲別兒子胡和魯的這一脈後代。”

未等哈丹巴特爾緩過神來,阿古拉又指著李名遙父親拿出的另一幅繼續說道:“這幅是議事圖。”只見圖上成吉思汗坐在一張虎皮大椅上,與幾位文官正在議事。阿古拉指著一位長著長鬍子的文官:“這是成吉思汗最為信賴的謀臣,耶律楚材。”不用說,這李名遙一家一定就是那耶律楚材的後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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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釘截鐵:宋·釋道原《景德傳燈錄》卷十七:“師謂眾曰:‘學佛法底人如斬釘截鐵始得時。’”釋義砍斷釘子切斷鐵,形容說話或行動堅決果斷,毫不猶豫。

囁嚅:一指的是想說而又吞吞吐吐不敢說出來的樣子;也指兩人在一起小聲說話的樣子。出自韓愈《送李願歸盤谷序》:“口將言而囁嚅。”

安答:蒙古族人稱那些並無血緣關係的人,用誓言結成的生死之交。漢族的說法叫結拜兄弟、義結金蘭、拜把子,蒙古族的說法叫拜安達。

蹊蹺:指事情奇怪可疑,古怪,不對勁。

顧左右而言其他:成語,出自《孟子?梁惠王下》:“曰:‘四境之內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