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破口大罵:“傻柱,你個死絕戶,這點忙都幫不上,真是爹跑娘死的混……”她話還沒罵完,何雨柱已經衝上前,“啪啪”給了她兩個耳光,大聲道:“大家都聽到她罵的什麼了,我實在忍不了!”

眾人紛紛附和:“賈張氏太沒道理,公家的東西當然不能私用,怎麼能張嘴就罵人家爹孃呢,柱子打得好。”易中海見賈張氏被打,大聲指責何雨柱:“柱子,你怎麼一點不尊老愛幼?賈大媽不過一時口快罵了幾句。”

何雨柱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易中海道:“她罵我父母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尊老愛幼?就因為她是賈家的人,你就偏袒?今天這事兒,我沒錯!”

一時間,院子裡亂作一團,支援何雨柱的,指責易中海偏袒的,勸架的,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何雨柱怒目圓睜,直視著易中海,大聲質問道:“要是我罵你是死絕戶,你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動手打人?”這問題像一記重錘,易中海哪裡敢接,他心裡清楚,一旦回應,以後這“絕戶”的名號怕是要被人當面叫個不停。他只能囁嚅著解釋:“那你可別跟她一般見識,這大院裡的事,總歸可以找我們管事大爺做主。”

何雨柱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他:“你這主可做不了!你們這些管事大爺,也就處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賈張氏辱罵我去世的母親和去外地工作的父親,這事兒我絕不可能原諒,打她兩巴掌都算輕的!”易中海見局面失控,趕忙打圓場:“行,就當我沒說,讓賈張氏給你賠禮道歉。”

在易中海的嚴厲催促和賈東旭的苦苦勸解下,賈張氏極不情願地擠出一句“對不起”。何雨柱一聽就知道她不是真心,不過還是大度地說:“行,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這話可把賈張氏氣得夠嗆,差點又要發作罵人,好在易中海及時投去警告的眼神,她才心有不甘地回到座位上。

易中海見這事兒暫時平息,便接著說:“既然柱子你說不能公器私用,那這事兒就當沒提過。接下來我說第三個事兒,賈家要在大院裡辦席,希望柱子你能幫幫忙。”何雨柱一聽,回道:“我可以做這個席,但是一次要收10塊錢。”

易中海面露難色,試圖勸說:“柱子,你就不能免費幫個忙嗎?”何雨柱立刻反駁:“要是給賈家免費,以後其他人找我也都要求免費,我難道白白乾活?這不是壓榨我嗎?錢肯定得收。”易中海還不死心,又問:“那你就不能少收點?”何雨柱斬釘截鐵:“以我現在四級廚師的等級,收這個價已經是最低的了。”

賈張氏一聽,又坐不住了,跳出來罵道:“何雨柱,你怎麼這麼黑心,收這麼多!”何雨柱冷笑著回應:“就我這手藝,收這點錢合理得很。”易中海見實在無法讓何雨柱免費幫忙,而賈家又肯定不願出這十塊錢,只能無奈地說:“算了算了,柱子,我們找其他人吧。”

之後,易中海又講了些場面話,試圖挽回點顏面,可大家都心不在焉。這場充滿火藥味的會議,最終在尷尬的氛圍中散場。眾人各自回屋,可心裡的疙瘩卻沒那麼容易解開。

那場不歡而散的大會彷彿還回蕩在四合院的上空,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爭吵後的硝煙味。何雨柱在眾人面前展現出的精明與果敢,讓大家對他有了新的認識。而日子並未因這場風波而停下腳步,很快,就到了賈東旭的婚禮。

婚禮當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賈張氏就忙裡忙外,可她這忙乎勁兒卻沒往好地方使。她去市場買了些枯黃的蔬菜,那些菜葉軟塌塌地耷拉著,毫無生氣,又挑了質量很差的肉,肉的顏色暗沉,紋理間透著一股不新鮮的氣息。

請來的廚師一看到這些食材,眉頭瞬間擰成了個疙瘩,直搖頭。他趕忙找到易中海,滿臉無奈地說:“老易,你瞅瞅這菜和肉,這讓我咋做菜啊?”易中海看著那些食材,也是一陣頭疼,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