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之後,碧霄和青璃在院中下起了棋,墨羽也是搬個小板凳坐在旁邊看著,準備嘲笑青璃的不自量力。

天氣漸冷,空中已有片片雪花的墜落,一張嘴有微薄的哈氣撥出,銘安和蕭檣一起收拾了碗筷,一起到廚房整理殘局。

廚房外傳來青璃怒氣的聲音,“再來,我不信還能輸!你這傢伙肯定是作弊了!”

廚房內,銘安正仔細地擦拭著灶臺邊緣,雖然是在忙碌,但銘安的臉上卻洋溢著笑容,家裡好像因為蕭檣的到來變得熱鬧了起來。與此同時,蕭檣站在水槽邊認真地刷著碗,但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忙碌的銘安。

就在這時,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突然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刺痛襲來,蕭檣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只見自己手中原本完好無損的碗因為視線太過於專注,力氣沒控制好,結果變成了一堆碎片,而其中一片鋒利的碎片恰好劃過了他的爪子,劃出了一道血痕。

銘安聽到聲響,連忙放下手中的抹布快步走了過來。他一把抬起蕭檣受傷的爪子,眉頭微皺,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擔憂:“怎麼這麼不小心?”說罷,他輕輕地吹了吹蕭檣爪上的傷口,清理了一下血跡,然後溫柔地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藥膏來處理傷口。”話音剛落,銘安便轉身匆匆忙忙地朝著屋裡走去。

走進屋子後,銘安焦急地開始翻箱倒櫃,四處尋找著能夠治療傷口的藥膏。然而,在銘安離去之後,蕭檣準備先用清水清洗一下傷口。打好一盆水,蕭檣剛準備清洗卻發現傷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始癒合了,沒過多久就完全消失不見了,彷彿從未受過傷一般,蕭檣皺起了眉頭,他的體質確實和常人不一樣,但這傷口……

與此同時,銘安在屋內的下層抽屜裡找到了金瘡藥,爪子不斷的向裡面伸,直到碰到一個圓柱的小瓶子。趕忙拿著藥去找到了蕭檣,回到了廚房銘安看到蕭檣正疑惑的盯著自己的爪子看來看去。

“怎麼了,還疼嗎?”銘安關切的問道

只見蕭檣緩緩地抬起手來,將自己的爪子展現在銘安面前。銘安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那隻爪子。

原本在爪子上還清晰可見的傷口,此刻竟然奇蹟般地消失無蹤了,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銘安不禁湊近前去,仔細端詳著這神奇的一幕,嘴裡還不時發出嘖嘖稱奇的聲音。

“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蕭檣攤開雙手,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剛才明明還有傷口呢,可它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自己癒合了。”

銘安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不太確定地開口道:“也許……是因為你的自愈能力特別強吧?我以前曾經在我父親收藏的一本醫書上看到過相關記載,說是有一部分獸人擁有極其強大的自愈能力,簡直堪稱變態級別。只要所受的傷並非致命之傷,他們就能在或短或長的一段時間裡自行痊癒。說不定你蕭檣恰好就是屬於這一類獸人哦!”說著,銘安的目光愈發熾熱起來,緊緊鎖定住蕭檣,那眼神就好似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解剖研究物件似的。

蕭檣被銘安如此狂熱的眼神盯得渾身直發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忙碌結束之後,銘安和蕭檣背上了小包準備前往鐵騎城,鐵騎城裡有可以擺攤的地方。青璃三獸給銘安找了個地方,可以掙點小錢也讓銘安平常生活沒那麼無聊。

看著銘安和蕭檣出門之後,青璃對墨羽遞了個眼神,墨羽會意的跟了上去,遠遠的跟著銘安他們,一直確保他們倆在視線之內。

正午時分,烈日高懸,蕭檣和銘安終於踏入了繁華喧囂的城中。

兩獸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梭,一邊走一邊向路人打聽著可以擺攤的集市所在之處。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問過幾個好心人的指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