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你倆,現在,是情侶?”李曜樂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宋安和趙棨臨。

白夢粱也一臉震驚。

“假扮,假扮,”宋安拍桌,“曜哥,認不認識這倆字?雞一啊——假,撥安——扮。”

李曜難以置信,想吐槽些什麼,忽然又轉頭看了眼趙棨臨,默默將話嚥了回去。

這倆人裡頭就一個憨子,又不是兩個都憨,這個發展,有沒有可能,也未必是無心?

趙棨臨對上李曜的目光,微微翹了翹唇角。

李曜挑眉,抱臂往椅背上一靠,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這邊兩人心照不宣,而另外倆人,白夢粱這個好奇心重又能給足情緒價值的正在被宋安拉著講這幾天的經歷。

宋安在的軍校放假比b大考試結束晚個五天左右,但趙棨臨他們專業考試結束的早一些,宋安放假時他已經回家待了一週了。

趙棨臨對這個家的感情其實很複雜。

說是沒感情自是不可能,他父親小時候對他極好,即便是長大後,也不能說是差。

雖然娶了個後媽,但在他母親在世時也搞出什麼出軌之類的事來,甚至大多數時間都還感情甚篤。

但說感情有多深,也難說。

這幾年和父親一聯絡就是不歡而散,十歲左右的時候,父親每年幾乎都會抽出林林總總一兩個月來明陽陪他,但最近兩年,只有高考後來過那一次。

他知道奶奶對爸爸老往明陽跑,往前妻的孃家跑很有意見,但心裡總歸是不舒服。

最讓他覺得難受的是,母親剛去世時,父親抱著他哭,說母親是對的,讓他留在明陽長大也好,遠離京州的是是非非。

念著這份情,後媽悄悄找人在明陽搞出各種小動作折騰他,他都只是告訴父親一聲,不吵不鬧,由著他去處理,不讓他為難。

但後來還是一切都變了,他初三的時候,父親不顧他要中考,突然鐵了心的要把他帶回京州。

原因只是趙棨臨爺爺的那個私生子生了對龍鳳胎,趙棨臨爺爺寶貝的不行,趙棨臨的奶奶這才想起還有個孫子自小聰明又生得討人:()我若為星君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