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再謀後路。但周瑜絕不能輕易放過!”

此時,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傳令兵匆匆而入,跪倒在地:“啟稟主公,江夏有急報!”

曹操面色一凜,厲聲問道:“何事?”

傳令兵顫抖著呈上一卷文書,聲音低沉而急切:“主……主公,江夏突然出現一支未知勢力,與王厚將軍有關!”

曹操接過文書,迅速瀏覽了一遍,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他猛地站起身來,疾聲道:“立刻召集所有將領,我有要事宣佈!”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眾人紛紛應聲而去。

然而,就在曹操轉身之際,他的心中卻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彷彿有什麼隱秘的力量正在悄然醞釀。

曹操緊緊捏著那份來自江夏的急報,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眉頭緊鎖,眼底的怒火漸漸被一絲複雜的情緒所取代。

王厚,這個名字像一根刺,深深紮在他的心頭。

當年在荊州,王厚以弱勢之兵,屢次挫敗他的前鋒,其用兵之精妙,謀略之深遠,皆令曹操記憶猶新。

他不由得回憶起王厚在荊州的種種:初出茅廬卻敢於以少勝多,奇襲險地;運籌帷幄,步步為營,硬生生將曹軍拖入泥潭;還有那次在赤壁前,若不是王厚從中阻撓,曹軍早就攻破江陵,一舉拿下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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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人物,縱然身陷囹圄,依舊令曹操感到深深的忌憚。

他來回踱步,厚重的靴底踩在冰冷的石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耳邊迴盪著傳令兵那句“與王厚將軍有關”,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

難道王厚暗中與江夏的勢力勾結?

他被囚禁於宛城,居然還能掀起波瀾?

一股懊悔的情緒湧上心頭,當初將王厚囚禁,是否過於草率了?

或許應該像對待其他降將一般,加以利用,而不是將其徹底封殺。

曹操的目光變得陰晴不定,他再次開啟那封來自江夏的急報,信中描繪的模糊景象讓他無法看清全域性,他隱隱感覺此事背後潛藏著巨大的陰謀。

周瑜攻取交趾,王厚又在江夏興風作浪,難道是他們二人暗中達成了某種協議,想要聯手對付自己?

這個念頭讓曹操的心頭籠罩上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他緊皺眉頭,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案,發出“咚咚”的沉悶聲響,像極了他此刻內心焦慮不安的節拍。

大殿內的氣氛愈發凝重,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

曹操來回踱步,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大殿內,壓迫感十足。

他時而看向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時而又緊盯著手中的急報,彷彿要將其看穿一般。

他很清楚,此刻的任何一個決策,都將直接影響到他未來的戰略部署,甚至會影響到大魏的國運。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將領急匆匆地走進大殿,他單膝跪地,臉色凝重地說道:“啟稟主公,荀彧大人求見!”

曹操猛地停下腳步,他雙目如炬,冷聲說道:“讓他進來。”

宛城,陰暗潮溼的地牢裡,一盞油燈如豆,勉強驅散著周遭的黑暗。

王厚被鐵鏈束縛,手腕和腳踝都被磨出了血痕,但他眼神依舊銳利,彷彿一把出鞘的利劍。

他倚靠著冰冷的牆壁,粗糙的麻衣摩擦著他受傷的面板,帶來一陣陣刺痛,但這疼痛無法動搖他堅定的意志。

突然,牢門“吱呀”一聲開啟,一抹光亮刺破了地牢的昏暗。

一個獄卒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書信,語氣平淡地說:“有人送來給你的,自己看吧。”他把信粗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