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也想像父親那樣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面對領導的安排她接受的很快。

下班回家的路上,謝瑾幾次欲言又止。許清晨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率先開口:“謝瑾,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這對我來說或許是好事,以後遇到危險還能自救。”

“清晨,那裡的訓練很苦,男人去了都不一定能撐的住,更何況你還是個女孩子。”

許清晨心意已決,她開始轉移話題。“明天有沒有空,陪我去個地方?”

“爺爺說父母留了東西給我,在臨走前我想把它取出來。”謝瑾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第二天,謝瑾陪著許清晨來到了存放遺物的地方。這是一家銀行,許清晨把手上的存單遞到櫃檯。

單子上的日期是二十多年前的,櫃員看了眼許清晨,然後解釋說:這個存單時間太久了,需要找他們老闆。

許清晨沒有懷疑,她和謝瑾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櫃員終於帶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過來。

男人看著許清晨熱情的上前打招呼:“小姑娘,請問這存單你是哪來的?”

許清晨一一回復:“這是我父母的遺物。”老闆又繼續詢問:“請問許海峰是您什麼人?還有您母親是誰?”

“許海峰是我父親,至於我母親……沒人告訴過我她叫什麼名字。”

老闆瞭解清楚狀況後把一個箱子遞給許清晨,“東西都在這了,麻煩許小姐跟我們工作人員拍照留證。”

謝瑾覺的老闆有古怪,“以前怎麼沒聽過,你們這領自己的東西還需要拍照留證?”

老闆笑呵呵的解釋!“許小姐的和別人不同,這個是咱們行裡存放最久的東西,二十年以上的東西都需要拍照留證的。”

謝瑾聽老闆這麼說也就打消了疑慮,照片拍好後,許清晨拿著東西和謝瑾一塊離開。

老闆目送倆人的背影,隨後吩咐工作人員儘快把照片洗出來。然後他又跑去辦公室撥打了一通電話到港城。

“東家,許海峰和大小姐寄存的東西今天被一個女孩子給取走了,我已經讓人拍下那個女孩的照片,到時候給您寄過去。”

對方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照片不用寄了你留好,順便把那個女孩的資料整理好,等我親自過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