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

被子的一角被人掀開,小石頭坐在床邊安慰:“你又在和媽媽告狀了,如果不想叫二狗子以後不叫就是。”

兩個孩子兩種性格,小石頭沉穩內斂懂事,二狗子活潑好動油嘴滑舌。

李芬當初也不知道誰是哥哥誰是弟弟,最後還是按照性格來決定誰前誰後。

“哥,你說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奶奶總說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為什麼她不和我們在一起。”

小石頭從懂事起就知道媽媽已經不在了,爸爸每次回來都會去山腳下。他偷偷的跟去過,他也看到過爸爸在那裡喝悶酒。

後來他自己去過一次,那裡是一座小小的墳包。上面寫著媽媽的名字,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媽媽一直就在他們身邊。

小石頭安慰道:“媽媽有自己的事要做,咱們在家好好的聽話,等她忙完了就會回來看咱們。”

李芬站在門口偷偷抹眼淚,芊芊走了七年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她的忌日,到時候田野會回來。

孩子已經大了,總瞞著也不是辦法,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白若芊的事了。

現在芊芊就是兒子的禁忌,很多時候她想說又怕兒子難受。這七年裡,兒子除了賺錢還是賺錢。

賺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孩子需要的是陪伴。她們做爺爺奶奶的,怎麼能比的上他這個父親的疼愛。

來鳳城後,這整個村子都是田野建的,就是想讓她們和孩子有個安逸的生活。如果芊芊還活著就好了,一家人也算美滿。

七年的沉澱,田野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還吞掉了盛家。盛宴勳最後被逼的退回實驗室,從此專心科研。

港城,田野談完合作被帶到某家高階會所,他的身邊還跟著土狗和吳亞麗。

林老闆看到田野來了,趕緊招呼身邊的小姐過去作陪,全部被吳亞麗擋回去。“我們先生不好這一口。”

田野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地方,他過來也只是給合作方一個面子,畢竟他在港城的根基還不穩。

“林總,蘇總,這杯我敬二位。田某初來港城,以後還請二位老總多多關照。”

田野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隨後稱還有事就離開了。

三人一出包間門,一隻紅色高跟鞋順著田野的臉頰擦過。土狗和吳亞麗趕緊警惕的把田野護在身後,“站住別跑。”

女孩一頭大波浪,紅色連衣裙開叉到大腿根部。擦肩而過的瞬間,時間像被靜止了一般。

“芊芊,大嫂!。”三人不約而同的喊出女孩的名字,許清晨沒有聽到,她只顧著抓逃犯。

今天她可是犧牲色相才釣到的大魚,怎麼能夠讓人跑了。男人被許清晨按在牆上,隨後用一把冰涼的手銬給鎖住。

後面趕來的同事把男人押出去,許清晨揉了揉發疼的腳踝,這高跟鞋還真的不適合她。

許清晨準備去找另一隻被丟掉的高跟鞋,忽然眼前一隻大手提著那隻紅色高跟鞋遞在她面前。

許清晨抬頭道謝!當看到面前的三人時她的手一僵,還是接過那隻鞋穿在腳上。

“謝謝!”許清晨只留下這句話瀟灑的轉身離開。田野看著她的背影發呆,隨後吩咐土狗:“去查下這個女人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