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求我誇你嗎?"

顧衡舉目望他,眼尾都透著迷醉的意味:"殿下認為是這樣,那就是這樣。"

全林皺著張臉看顧衡的一言一行,整個身子都起了雞皮疙瘩,在看清那眼睛裡的圖謀不軌後,雞皮疙瘩應聲落地,然後忍著噁心上前去推搡顧衡。

他沒把人推動,倒是把自己氣得不行,跺腳指著顧衡罵他不要臉。

梁千峰雙眼微眯,瞅了顧衡許久,趕在全林上手要打人之前,伸手拉了一把泉林的胳膊,叫他先出去。

全林在原地猶豫不決,梁千峰腿腳不便,就怕顧衡佔了梁千峰的便宜。

梁千峰將那支八仙花放在全林手上,溫聲說:"我找他說點事情。"

全林還在猶豫,在看到梁千峰的手摸上許久不碰的鞭子後,果斷選擇離開。

好戲開場了。

全林雖說幸災樂禍,可還是出於同僚的原因,半真半假的遞給顧衡一個關切的眼神,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他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只是可惜,沒能看見顧衡被揍的場面。

屋裡,梁千峰搭在鞭子上的手重新放回到大腿上,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人。

他們長久的對視,誰也沒打算第一個開口說話。

看得出來,在梁千峰將那支花轉手送給全林後,顧衡那張明媚的臉瞬間暗沉下來,一股子不高興的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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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梁千峰率先放棄這場無聲的對峙,右手重新摸上鞭子,只是這次不是簡單得搭在上面。

拿起鞭子,抵著顧衡的下巴,強迫人將腦袋抬起來。

"我沒回來之前,是不是帶人來屋裡了?"

"沒有啊。"顧衡平淡回答,而後抓住梁千峰的右手手腕。

他力氣不清,梁千峰不去看,都知道手腕被這個混蛋給抓紅了。

"為什麼將我送你的花轉手送給全林?"

顧衡在質問人,沒有敬語,沒有尊卑意識,他在大逆不道的質問他的主子。

梁千峰毫不示弱,就算被人拿捏著,也端著上位者的姿態:"你給我了,就是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倒是你,"他眉眼含著濃濃的危險資訊,"我再問一遍,我沒回來之前,是不是帶人來屋裡了?"

顧衡驀地鬆開梁千峰的手,眉頭輕顫著看人:"真沒有,殿下不信我?"

梁千峰將鞭子隨地一扔,接著捏住顧衡的下巴:"我在想,你也到了婚配的年紀,連個房內人都沒有,你要想解決個人問題,大可以去做,但不能膽大包天的在我屋子裡。你找誰我都無所謂,總不能讓你跟在我身邊死耗。"

顧衡眨了下眼,眼皮酸澀難受:"殿下也未曾婚配。今日是殿下的良辰,為何要生氣,是因為我做的不好嗎?"

"不,我很:()和自己談個戀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