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都沒有嗎?”

不說還好,這一說,梁千峰便覺得自己的左腳腳腕疼得要死,像螞蟻啃咬一樣,疼到發麻。

好死不死,這個被抱著的姿勢,還不能看見自己的腳怎麼一回事。

梁千峰只好問:“我的腳怎麼了?”

季聞川:“磕到了,傷口挺大的。”

再大的傷口也不至於斷了腿,梁千峰堅信是季聞川誇大其詞了,他一點也不怕,覺得自己這樣被抱著下山怎麼樣都是丟人,說啥也要自己走。

季聞川不鬆口,梁千峰只好退一步。

“那你揹著我,我不想被這樣抱著,好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季聞川心底只想這樣抱著人,在梁千峰的軟磨硬泡下,才妥協著改為揹人。

梁千峰的雙腿被季聞川的兩條手臂抱著,一點也不擔心會摔下來的風險。

兩隻手沒有過分的緊張,只是虛虛的搭在季聞川的肩膀上。

這樣一來,梁千峰搞小動作反而沒了那麼多束縛,開始在人家背後動手動腳。

時不時掃過耳邊的溫熱氣息,碎髮掃過面板……總是不經意間亦或者故意的事蹟,都讓季聞川用力磨著後槽牙,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還要時不時的給身後揹著的祖宗相應的回應。

好不容易到了落腳地,季聞川才堪堪鬆了一口氣。

梁千峰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撩開自己的褲腳,一道鮮紅的傷口赫然呈現在眼前。

多少有些觸目驚心。

梁千峰張了張口:“我上哪磕的這麼大一個傷口?怪疼的。”

季聞川握著梁千峰的腳腕,仔細的處理那道傷口:“知道疼就不要亂竄。”

梁千峰不滿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腳腕,即使知道不可能抽的回來,還是倔強的要這麼做。

季聞川輕鬆摁住,處理傷口的力道加重幾分:“腳不想要了就使勁動。”

於是,梁千峰不再亂動,老老實實的任人處理傷口。

接下來的幾天裡,為了不讓傷口碰到水,梁千峰算是見識到了季聞川的變|態。

傷口遇水發炎,不及時換藥也發炎。

季聞川生怕出什麼狀況,上藥什麼的他給包了去,甚至……

梁千峰靠在洗漱臺邊上,對站在浴室門口的季聞川很是無奈:“哥,我自己真的可以,麻煩你出去好不好?”

季聞川低垂下眉眼,說:“你毛手毛腳的手段我沒少見過,你自己不可以。”

梁千峰渾身起了一身雞皮,口角上佔不了便宜,手腳上還打不過,只能忍氣吞聲的任季聞川擺佈。

他不明白,洗個澡而已,他自己真的可以,幹嘛非得要上手幫他,他又不是殘廢!

:()和自己談個戀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