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梁千峰:“我哪知道,總之我出不去,等下星期再說吧,實在等不了,那就明天,可能明天就上班了。”

“行吧。”沈知意停頓了一下,又道,“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啊?”

梁千峰:“差不多吧。”

沈知意:“不是他有錯在先嗎?怎麼反過來限制你的行程?”

梁千峰想了想,的確是對方有錯在先,但對方習慣性的在他生氣的時候,比他更加生氣,以此來脅迫他來服軟。

很不講理。

這樣的做法,沒得說,對於梁千峰的確很受用。

他自己會很快消下火來,然後放低姿態來去哄人。

前提是,對方是他在意的人才行。

就算自己被對方傷得遍體鱗傷,這招仍舊管用。

這通電話沒打多久,很快就結束通話了。

本來以為季聞川在第二天就會去上班得梁千峰,在周天醒來看見睡在自己身側的人,獨自暗罵了聲蒼天。

季聞川有個習慣,會在和梁千峰分開一兩天的時間乃至往上,再次相聚時,都會套路著梁千峰主動提出來和他睡覺。

慢慢的,梁千峰自己也就習慣了,都不用人套路,就已經開口了。

面對此刻難得賴床的季聞川,梁千峰不忍去叫醒他。

可是……這人怎麼又不去上班。

梁千峰悄悄拿開橫欄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手臂剛被拿開,還沒來得及挪開,手臂又捁了回來。

梁千峰小幅度掙扎了一下,季聞川便將人死死扣在懷裡。

有那麼一段時間,梁千峰的肌肉是緊繃著的。

他背靠著季聞川,腰背腿腳都是捲曲著的。

季聞川生怕他跑了,腿壓了上來,溫熱潮溼的鼻息掃過脖頸。

梁千峰大氣不敢出,下一秒,後脖頸處傳來尖銳的刺痛——季聞川在咬他!

片刻後,季聞川鬆開了嘴,接著,舌尖舔舐兩下咬出來的痕跡,才戀戀不捨般的離開。

“別亂動。”他嗓音模糊不清,帶著微微的怒氣,“你一晚上都在做噩夢,哄了你大半夜。”

梁千峰擰眉,兩手抓住攔著自己腰的手臂,報復性的將指甲陷進皮肉裡去。

“你胡說!我一夜無夢,睡得老安心了!哪裡來的噩夢!”

季聞川哼哼笑了兩聲,摟著梁千峰的腰腹,重新陷入睡夢中。

聽見綿長的呼吸聲,梁千峰放棄了。

他鬆開掐人的手,指腹輕輕按揉著。

皮肉沒有出血,只留了掐痕。

季聞川好像真的累了一晚上,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

窗外的陽光被窗簾遮擋,室內唯一的光源,就是梁千峰手裡的手機了。

:()和自己談個戀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