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秉文帶著小野豬溜了一會兒,凡裡想著這裡離那個人已經有些距離了,應該影響不到那人了吧。

喬秉文抽空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小豬仔跟了上來,後面也沒有看到它的同伴,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這下應該不會對那人引起二次傷害了吧,他怕和野豬搏鬥的時候那人被誤傷。

要是死了好歹留個全屍,要是還有一口氣,結果被野豬給踩死了,那得多冤啊。

他怕人家晚上找他算賬。

一隻小豬仔他倒是能對付,要是有同夥,他也只能逃跑了。

野豬的攻擊力太強,而且它們都是成群結隊地出現,連森林之王遇上成群的野豬都得躲著點,更何況是他。

喬秉文用野雞將野豬仔引到他早主想好的地方,這裡有他之前挖的陷阱,然後埋伏起來。

野豬跟上來沒有看到人,頓時用鼻子到處聞。

誓必要將獵物找出來。

喬秉文躲在一果樹後,弓拉滿,對著野豬仔的眼睛就是一箭。

野豬身上的皮太厚了,弓箭不好射進去,只能找薄弱的地方。

野豬的眼睛被射中後,疼得嗷嗷叫,橫衝直撞。將附近的樹木撞得東倒西歪。

喬秉文趁著野豬視線不清的時候,圍著野豬轉,趁著野豬不注意的時候將它另外一隻眼睛也射傷了。

這下好了,野豬兩隻眼睛看不見,到處橫衝直撞,最終掉到喬秉文挖的陷阱裡。

喬秉文看到野豬掉到陷阱裡也沒有掉以輕心,而是等野豬在坑裡將力氣用盡,終於倒地不起,他才上前檢視。

發現野豬還在喘著氣,怎麼也站不起來,喬秉文這才過去掄起拳頭照著野豬仔的腦袋就捶,直到野豬頭被他捶變形了,七竅流血,再也聽不到野豬哼哼的聲音,他才罷手。

坐在地上歇了半天,等緩過神來,將弓箭背好,將箭矢一一撿起,放在箭筒裡。

才將陷阱的野豬仔拖著往回走。

走到剛剛發現野豬仔的地方。

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人。

他將手放在女人的鼻子下,發現還有微弱呼吸。

他驚訝,沒想到這人還活著。

這女人命真大。

看著眼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他想這女人應該是從山上摔下來的。

這附近又沒人,喬秉文將野豬仔找個地方藏起來。

背起女人回到他山腳下的家。

開啟門,將女人放在床上。

經過這一路折騰,看到女人還沒醒,臉上、胳膊全都被劃傷,衣服也破爛不堪,想著對方是位姑娘,他也不能動手給人清理,喬秉文只好出去找人幫忙。

他的家在山腳下,周圍沒有人,離村中有點遠。

傍晚,村中炊煙升起,各家正在煮飯。

全村只有村長家是青磚瓦房,到了村長家,看到村長的小兒子三柱正在打掃院子。

“阿文哥,怎麼這個時候過來?吃飯了沒?”三柱看到喬秉文進來,連忙問道。

“還沒呢?有點事,叔在家嗎?”喬秉文看著三柱。

“在呢。”三柱轉頭朝屋子裡喊:“爹,阿文哥來找你。”

“讓你阿文哥進來。”村長的聲音從堂屋裡傳來。

三柱拿著掃帚,對著喬秉文說道,“阿文哥,我爹在屋叫你呢,你自個兒進去吧。”

喬秉文點點頭,進屋。

就看到村長叔坐在炕上,手裡拿著菸斗正抽著。

看著喬秉文進屋,直接問道:“秉文啊,有什麼事嗎?”

“叔,今天我進山打獵,回來的時候碰到一個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從山坡上滾了下來。我想請嬸子去我家將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