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分心,只見穆浩揚一拳打過來,喬秉文沒防住,被打在了臉上。

喬秉文後退了幾步,感覺嘴角有些疼,他用手擦了一下,掃了一眼手指,果然出血了。

喬秉文將嘴裡的血吐掉,揮起拳頭朝著穆浩揚打去。

穆浩揚一想到這個男人將他的女人給娶走,更是恨不得殺了他。

兩人你來我往,各不相讓。

“好了,你們不要再打了。”鬱寧給嚇了一跳,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打,還打得難捨難分。

最後在鬱寧衝到兩人中間,逼他們收回招式,兩人終於停下手。

“喬大哥,你沒事吧。”鬱寧連忙跑過去扶起喬秉文,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嘴角。

“你放心,我沒事。”喬秉文藉著鬱寧的力道,站了起來,靠在了小姑娘身上。

“走,我們回屋,我幫你擦藥。”鬱寧扶著喬秉文想回屋。一眼都沒再看穆浩揚。

“好。”喬秉文聽後嬌弱地回道。臨走的時候還挑釁地看了穆浩揚一眼,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穆浩揚看到這一幕,肺都氣炸了。

“清歡,你別走,我是你浩揚哥哥啊。”可惜鬱寧都沒看他一眼。

穆青走過來扶著穆浩揚。

穆浩揚甩開穆青手,眼睜睜地看著鬱寧扶著她的喬大哥回了屋。

以前自己要是受了一點小傷,她總是心疼得不得了,如今這份關心卻是對著別人。

今天她見到自己,眼裡全都是陌生感,她的眼裡心裡再也沒有他了。

“穆青。”穆浩揚看著兩人的身影進了堂屋後,這才收回視線。

“你去打聽一下,清歡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她在這裡的所有一切都給我查清楚。”穆浩揚冷冷地吩咐著,聲音再也不見剛才的溫柔。

鬱清歡掉下去的地方離這裡可是很遠的,一南一北,方向都不一樣。

她到底是怎麼跑來這裡的?

她知不知道鬱府的事?

“是。少爺。”穆青聽了之後退了出去。

穆浩揚撫摸著大拇指的扳指,最後再看了一眼屋子,轉身出了院子。

看看這屋子靠近山腳,要是有野獸下來,那可是很兇險的。

沒想到清歡現在竟然住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穆浩揚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心裡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少爺。我都打聽過了。”穆青上了馬車後,就見到少爺閉著眼睛,不說話,但那周身的低氣壓讓穆青知道少爺生氣了。

“說。”穆浩揚閉著眼睛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是,鬱姑娘是被她的相公......”

“你說什麼。”穆浩揚突然睜開眼睛,嚴厲地看向穆青,“不會說話就把舌頭給我割了。”

“是是是,少爺,我錯了。”穆青嚇得連忙拍打著自己的嘴巴。

“那個男人是個獵戶,有次打獵無意中救下了鬱姑娘。將其帶回家,為她請醫用藥。鬱姑娘發了一場高燒,後來好了就記不得以前的事了。”

“你是說她失憶了?”穆浩揚聲音輕輕地在狹小的空間響起。

穆青卻嚇得低下頭,“是,我找過給鬱姑娘看病的大夫問過了。確定失憶了。鬱姑娘身體不好,那個獵戶為此還一直讓那大夫給她開著補藥呢。”

“吃了這麼久的藥,她一點都沒想起來?”穆浩揚捏了捏眉頭,怪不得清歡一直躲著他,嘴裡還說不認識他。原來是失憶了嗎?

不過她是真的失憶藉此躲著他還是真的失憶?

“我問過了村裡人了,他們都說鬱姑娘還沒想起家裡的事。

那位孫大夫說了鬱姑娘腦子裡可能有於血,這才導致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