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褒獎。”

“謝王賞識。”次白於眾人面前過於一本正經,若不是我見他耳根微微泛紅,也要以為他寵辱不驚,毫無波瀾。

我心中愉悅卻不顯露,微勾唇角,次白雖變得穩重,仍是當年對我月下告別之人,會因我而羞赧。

倒是滄司,我倒真難見他有何情感流露於表面,雖他與次白為兄弟,性格倒是相差甚遠。

思及此,我心又沉下,滄司對前世又是作何感想?是同我一般,將其作為散去過往,僅供布棋以應對。

還是仍要將自己當做逝去之神之延展,實現亡神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