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逃避責任,事已至此,只能將此事全貌告知。”

“說來這書,倒本應當是訾家之物。

這書本是上古次藹所著,次藹首徒便是訾姓,此書自然由訾家保管。

只是後來自古時天尊一統仙界,訾族便自願將此書交與天尊封印。自此樊家人封印此書已不知多少年過去。

次藹所著之書也不止此一本,卻鮮少有這樣的禁書。此禁書我也曾看過,卻並不太信任其中記載。

此書奇在時隔多年卻未曾被毀壞過,即使火燒或是強酸鹼腐蝕、墨水浸泡,皆不能讓其被毀。

於是只能留存封印,卻不知緣由,猜測是被施過咒法。

當年魔軍入侵,清雲、太衡派掌門皆習過其中禁咒,自然是為了提升自己能力,不過皆受到反噬,不是昏迷不醒便是功力盡失、神志受損。

此書三中有二本是到了臨風那裡,當時訾秀丈夫便是太衡派掌門,他便是因修習那術法所致昏迷不醒。

訾秀哀求我尋她夫君康復之法,我卻愛莫能助。

她在夢中夢見,只要得她夫君修行功法的那書殘頁,便能康復。

我本來覺得此夢及書極為邪門,不願給她。

可我與那訾秀交好以久,又是自小到大的好友,不忍看她以淚洗面,我於是找臨風求那部分書。

臨風念我是他姑母,於是答應了此事。說來奇怪,那書本來是刀槍不入,不能分割。

但那日去尋時,卻見訾秀需要的那冊書的書背產生了裂紋,恰好將她需要那部分分裂了出來。

雖然知道這巧合極可能是陰謀,但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訾秀,自然沒有毀約。

我將她丈夫修習那部分書給了訾秀,她得了那書自然是感激不盡,據她所述,她丈夫終於有了神志。

因此事影響較大,璇璣只對外稱,有人編造謊言從訾秀那得到此書,而經由我送出,以免有心之人找訾秀搶奪此書。

但是終究沒有瞞過去,那清雲派還是知道了此事,自然也要找璇璣宮要這書以救他們掌門,其中自然就有餘震元。

餘震元是清雲掌門首徒,清雲掌門失去神志後門派皆由他管理,為了得那書他試圖找雲起求購。

求購不成便用勢力與璇璣宮作對。

但璇璣宮勢力大,他便把矛頭對向我慕家。

我夫君慕行在稜州的產業尤其受創,更不用說我小姑慕百馨及她夫家,因此嬡琳亦因此受到波及。

臨風對我說了此事,又派人庇佑慕家,這才讓這風波暫歇,餘震元自然不甘又只能作罷。

我有些擔憂他們不能從璇璣得到所需之物,只怕會將訾秀作為目標。

雖然太衡派與清雲關係尚可,勢力也勢均力敵。

可那餘震元極其陰險虛偽,聯合太衡中人改換掌門,硬奪了那書。

那日訾秀告知我此事,她說她知道自己為了私慾做錯了此事,害的這書被賊人所奪卻又無可奈何。

只是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

這些年餘震元的勢力愈發壯大,他培養勢力,為了專注達成目的甚至辭去了雲馳管理者之職。

我看過餘震元所得那部分禁書,其中記載的上古禁書並不多,因此才交與訾秀。

但餘震元不知從何處知曉,又修習了其他上古禁術。

餘震元幕後之人應當極強,便是那人告知餘震元那些禁術。

我便是遭了他的道,那日他用我夫君慕行為引,讓我入了那陣。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用咒法控制了慕百馨,甚至能騙過我丈夫慕行,他目的便是控制我而非傷害我性命。

我要出那陣,卻感到極其磅礴的力量阻礙著我,讓我極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