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童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斷,即便沒有他,這一場場的仗打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侯爺放心,本王會好好待柳小姐的。”說著柳萱,蕭鳴凱有一點的小侷促。

“臣在此謝過王爺了。”柳侯爺低著頭致了謝,“再說那林放,他本是北狄人,就生在沙堵城城,少時父母家人皆死於西戎的刀下,他因貪玩離了家,才躲過一劫。流浪到赤城時,偷吃食被本侯撞見了,那以後就養在了軍營裡。

這孩子懂事,肯吃苦,天賦也高,本侯就認了義子,他說本侯既然有兒子,他就算是義子,也要知曉分寸,更何況府中女眷眾多,所以一直在軍營裡,只有身邊沒人的時候才喊我義父。”

“原來還有這段淵源,本王瞧著林放的確武功不俗,還奇怪他為何如此仇視西戎,原來如此。”蕭鳴凱恍然大悟。

“包括耶律左齊,都與西戎有血海深仇,若是一同在山谷裡的是西戎二皇子,恐怕耶律左齊早就找藉口殺了他了。只是身不由己,為了活命,也得遵從北狄的旨意。本侯瞧著,他像是真心合作的。”柳侯爺說。

“耶律左齊與本王說了一點他的事,他的心上人是北狄攝政王最先看到的女兒,只因自己出身不夠,就拼了命的掙軍功,卻不想攝政王提議北狄國主賜他國姓了。此番回去,還不知是個什麼光景。”蕭鳴凱感嘆著。

“這怕是要斷了耶律左齊的心思了,那北狄的攝政王可不是好相與的,說來也怪他居然甘心做個攝政王。”柳侯爺說。

蕭鳴凱笑了笑,“人各有志,高位之上未必就真的那麼好。”他也不想坐在那個位置上不是嗎?若將來天下太平了,他要帶著柳萱走遍這大好河山。

柳侯爺見蕭鳴凱略有所思,調整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閉著眼睛躺著。蕭鳴凱見柳侯爺合了眼,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順手拿起一本書翻著。

馬車搖搖晃晃的前進著,就像車裡人的心緒一樣,上下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