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弘的用意,戰場的大後方是沒有問題了,端看他在戰場上的表現了,或許上官弘也有無法說出口的秘密吧,蕭鳴凱猜想著,否則怎會如此。

蕭鳴凱又看了看蕭鳴澤,若是相府全力支援他,那他這個二皇兄又當如何?蕭鳴澤臉上只有笑意,看不出任何端倪的笑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蕭鳴凱起身告辭了,其實他還有些話說的,但想到右相併沒有與他到書房談論的意思,還是算了,一切等他們從西戎回來再說。

遠王府,拾意樓。

柳萱和墨月正在忙碌著,一個寫方子,一個找藥材,駱冰在一旁盯著一個很大的琉璃瓶子,瓶子裡好像是人參的形狀,若隱若現。蕭鳴凱走近仔細看了看,居然是一條蛇,盤在人參上。

“這是哪來的?”蕭鳴凱問駱冰。

“時煙說,是柳小姐帶回來的。”駱冰看了看忙碌的兩個人悄悄的說,“王爺,您是沒看到取蛇毒的時候,真是……”駱冰呲牙咧嘴的打個冷戰。

“那你還在這看?”蕭鳴凱問。

“柳小姐讓我守著,說蛇會假死,要防止蛇從瓶子裡竄出來。王爺,柳小姐真厲害,您看這個瓶塞,是柳小姐做的,那麼一塊木材,柳小姐幾下就做出瓶塞來了。”駱冰興奮的說。

“她二人在做什麼?”蕭鳴凱又問。

“柳小姐說做毒藥。”駱冰回答。

“毒藥?墨月也同意?”蕭鳴凱問。

駱冰點點頭,繼續盯著瓶子。墨月與墨星都會醫術,只是墨星會用毒,墨月很反對,才與墨星反目成仇,這個事大多數人都知道。

蕭鳴凱看著兩人,柳小姐的出現,似乎讓墨月有所改變了。柳萱正忙著,突然抬頭看了一眼,正巧看到蕭鳴凱在盯著自己。

“王爺安好,敢問王爺,是否飲酒了?”柳萱問。

“略飲了幾杯,可有不妥?”蕭鳴凱問,還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柳萱不知該怎樣說,墨月走到蕭鳴凱面前,單膝跪地說,“王爺,酒氣會影響屬下做藥時的判斷,還請王爺恕罪,移步室外吧。”

蕭鳴凱不解,這泡蛇的不是酒嗎?墨月順著蕭鳴凱的目光,看到了泡蛇的琉璃瓶,說,“王爺,此瓶的瓶口已經被柳小姐用蠟油封住了。”

“本王不知會影響到柳小姐,這就出去了,駱冰,守好了。”蕭鳴凱快走兩步,出了拾意樓。

沒走出去多遠,柳萱在後面叫住了蕭鳴凱,“王爺,等一下。”

柳萱快步走過來,福了福身說,“王爺,臣女調配藥時,酒氣會影響臣女的判斷,請王爺勿怪,也不要責罰墨月,墨月已將重陽木照顧的生根了。”

蕭鳴凱心裡一驚,果真能行。柳萱見蕭鳴凱沒有說話,繼續說,“王爺,墨月和臣女已經商議好了需要的藥方,正在整理,很快就能交予王爺了,臣女聽聞王爺即將奔赴戰場,若是有臣女能做的,臣女必定盡心盡力。”

蕭鳴凱想起了右相得話,問柳萱,“柳小姐會鼎力相助嗎?”

柳萱回答,“會,臣女必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