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口安靜了下來,鳴衛軍和林家軍清點著各自的隊伍,林放和時峻都有受傷,還好傷得不重,可普通計程車兵卻死傷無數。

這隊西戎兵還真是實力恐怖,林放本來還有些不願意留守在山谷,如今看來,這真是不小的挑戰了,肩上的擔子可不輕。

耶律左齊看到魯朝兵受挫,冷哼了一聲,沒等蕭鳴凱說什麼,墨星就衝了過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呵,打不過就拿本將軍撒氣嗎?”耶律左齊被打的跪坐在了地上。

“拿你撒氣怎樣,不過是階下囚罷了!”墨星說,“王爺,一刀砍了他算了。”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能讓北狄折了兵也算有收穫了。”蕭鳴凱說,“這位將軍,請問怎麼稱呼?”

“耶律左齊,王爺?可是遠王蕭鳴凱?”耶律左齊問。

“的確是本王,你是北狄皇族?”蕭鳴凱問。

“承蒙我國國主賞識,賜國姓於本將軍。”耶律左齊說。

“聽聞北狄有一將軍,驍勇善戰,有勇有謀,今日終於有緣得以相見,幸會幸會。”柳侯爺說。

“呵,今日是我莽撞了,中了你們的奸計,這位大人不必如此陰陽怪氣。”耶律左齊說。

“耶律將軍,今日是我等做了回小人,來人,給耶律將軍鬆綁。”蕭鳴凱說,他知道柳侯爺剛說的話的用意。

耶律左齊有些詫異,給自己鬆綁?這遠王就不怕自己跑了,或是做出什麼事來嗎?耶律左齊邊活動胳膊,邊看著蕭鳴凱。

“耶律將軍不必如此看著本王,本王既然能給你鬆綁,就不怕你做出什麼事來,只是本王想同耶律將軍算筆賬,看看是同我大魯朝結盟的好,還是同西戎結盟的好。”蕭鳴凱說。

“哈哈哈,遠王爺真是快人快語,這麼快就要策反本將軍了嗎?同誰結盟是我國國主才能決定的事,我不過是聽命行事,遠王爺怕是找錯人了。”耶律左齊傲慢的說。

“當然了,這結盟之事也需要我朝皇帝首肯才行,本王雖然是皇子,也不能決定。來人,還是將耶律將軍捆上吧。”蕭鳴凱說。

聽到蕭鳴凱的話,墨星馬上動了手,耶律左齊知道反抗也沒有用,由著墨星又將自己綁上了。“遠王爺,你這又是要唱哪一齣?”

“本想以禮相待耶律將軍,看看耶律將軍並不喜歡這種方式,那還是綁起來說的好。”蕭鳴凱也有蕭鳴凱的驕傲,若不是想破除現在的局面,蕭鳴凱哪有耐心同他說什麼。

柳侯爺看出了蕭鳴凱的不耐煩,擋在了蕭鳴凱前面對耶律左齊說,“耶律將軍,剛剛來的那隊西戎兵武功不俗,不知是西戎的哪支軍隊?為何沒有救將軍回去呢?”

耶律左齊嗤笑,“這位將軍,莫要詐本將軍的話了,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本侯爺佩服耶律將軍,有情有義,只是這西戎顯得有些涼薄了,本侯爺也不是挑撥離間,只是就事論事罷了。”柳侯爺盯著有些發呆的耶律左齊,細心的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柳侯爺又說,“不妨同耶律將軍說實話,我朝已經派人去同貴國的國主密談了,想同北狄結盟共同吃下西戎,為了日後與貴國國主好相見,本侯爺可以做保,我軍中無人會傷害將軍,只是恐怕將軍會受點苦。”

耶律左齊想到西戎伊卡的態度,就生氣,也不知其他的人怎麼樣了,投石機投進去的也是毒藥吧,這毒藥真是卑鄙,讓人渾身沒勁。

蕭鳴凱和柳侯爺再也沒同耶律左齊說什麼,只是派人看著他,還有其他的北狄兵,並收繳了他們的武器。

兩人去檢視了被損壞的投石機,檢查了傷兵的情況,清點了陣亡計程車兵。蕭鳴凱最不喜的就是打掃戰場,無論收繳敵軍多少武器裝備,也換不回來陣亡士兵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