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特意強調或許有這樣的症狀。右相輕咳了一聲,想問柳萱什麼,又忍住了。

“若是有症狀,明日就會顯現出來,本王還是有時間的,外祖父,您覺得呢?”蕭鳴澤說。

“可。澤兒,你且安心,京裡有老夫在,什麼人都別想掀起風浪!澤兒,你先回府去,不知墨月姑娘能否隨行?”右相說。

“右相言重了,微臣遵旨。”墨月說。

“澤兒,老夫有些話同柳小姐說,你先回去,穩住心神,可明白?”右相說。

蕭鳴澤點點頭,帶著墨月出去了。柳萱不知右相想說什麼,疑惑的看著右相。

“柳小姐,你莫要怕老夫,老夫也不是審問於你,就是,就是閒話幾句。”右相說。

柳萱點點頭,抿著嘴等右相再度開口。

右相思索了一下說,“近幾個月發生的事很多,老夫長話短說,想問柳小姐,上面那位是否也……”

柳萱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右相明白了,難怪近幾日皇上如此精神,接連的處置瞭如此多的事,但又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竟然連天子也敢下手。

右相看著一言不發的柳萱,看著柳萱一身的孝衣,究竟是何人布了局,一個弱女子也不放過,真是可惜了柳林洲,一代名將就這樣的馬革裹屍,與世長辭了。

右相沒有再問什麼,心中百般滋味的離開了侯府,又進宮去了。柳萱惦記著客院的人,又去看了看,暗衛和老鬼都不在,小廝說沒看見兩個人去哪了,柳萱也不做他想了,回了前院。

入夜,墨月回來了,跟柳萱說要準備一些藥丸,建王要去南方,南方發生了水患,皇上派他去賑災。北方旱災,皇上派了成王蕭鳴宸去賑災。

“你看著準備就好,做好的藥丸還有,你再去看看客院的人回來沒有。”柳萱說。墨月點頭,去忙了。

北方乾旱,赤城在北方吧,有沒有遭遇乾旱,母親和兄長快回來了吧,他們回來了就不是自己一個人撐著了。其實,柳萱心中的難過並不多,只是有些疲憊。

墨月拿了藥丸,過來跟柳萱說,客院的人回來了,柳萱又問暗衛回來沒有?可有訊息傳來?墨月沒有說話,只是行了禮,匆匆的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