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問,就像父親一樣嗎?

講故事的人說,對,就像父親一樣!都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柳萱問,那少年定是滿臉的莊重,威嚴,是不是?

講故事的人說,我只能站在後面看,能看到的也就是背影了,想來應該是這樣的表情吧,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柳萱問,是誰?他叫什麼名字?

講故事的人說,他就是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的遠王爺,蕭鳴凱。

柳萱唸叨著蕭鳴凱的名字,這個名字好熟悉的感覺,遠王蕭鳴凱,蕭鳴凱,名字很好聽。蕭鳴凱,蕭鳴凱,蕭鳴凱……

玲瓏聽到了柳萱的囈語,小心的喚著柳萱,“小姐,小姐。”柳萱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有些生氣的說,“吵死了,別喊我!”說著翻了身,面向裡閉上了眼睛。

柳萱還想回去聽故事,那個少年打了勝仗沒有?可有受傷?既然是英俊瀟灑的少年,為何要穿黑袍,多老氣。應該穿藍色的,墨藍,或是湛藍,暗紅,暗紫,或是……他叫什麼名字來著?蕭鳴凱,對就這個名字。

“蕭鳴凱!”柳萱忽的坐了起來,“遠王蕭鳴凱!”

“小姐,在宮裡最好不要直呼王爺的名字,不合規矩。”玲瓏頂著被罵的風險,輕聲的說。

柳萱這一動,膝蓋又有些痛,柳萱掀開被子,挽起了褲腿,檢視著自己的腿,腫脹已經退了,膝蓋還有些烏青,但也是正常的烏青色了。柳萱撫著膝蓋,像是被燙了一樣,疼的自己彈開了手。

“啊,疼!”柳萱看著自己的膝蓋,輕輕的吹著氣。

“奴婢去請墨月姑娘。”紫芫說。

“哎呦,你小點聲,嚇我一跳!”柳萱說,皺著眉頭看著快步出去的紫芫。

正殿裡,墨月正在與阮妃說話,皇上無大礙了,吐了兩口血,也是正常的,只是有點小麻煩,這兩日皇上會五識特別敏銳,墨月提醒阮妃要小心的伺候。

阮妃正在問墨月什麼時候五識,有宮女進來稟報,柳萱醒了,在請墨月姑娘。

阮妃和墨月一起出了正殿,看到紫芫低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紫芫見到墨月說,“小姐變得有些奇怪,姑娘快去看看吧。”

墨月大步流星的進了偏殿,“柳小姐怎麼了?”

柳萱堵著耳朵說,“你說話不能小點聲嗎?我不聾!”

墨月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邊往床邊走邊說,還是正常的聲調說,“柳大小姐,看你這樣,我想起了一個詞叫自食其果。”

柳萱皺著眉頭瞪著墨月,忽而又舒展了眉頭,嘆了口氣低下了頭,看到自己的膝蓋,指著說,“膝蓋疼,真的很疼!”

阮妃忙快步的走過去,看了看柳萱的膝蓋,又看了看墨月,“萱兒這膝蓋,還不好嗎?”

柳萱見阮妃過來,又指了指自己的膝蓋,有點委屈的說,“就是特別疼,摸一下都疼。”

“墨月,這可如何是好?”阮妃問。

“過兩天就好了。柳小姐你忍忍吧,對了,我有正事問你。”墨月看了看屋裡的人,阮妃一擺手,下人都退出去了。

“什麼事?”柳萱儘管在回答墨月,眼睛卻盯著阮妃的香囊。

墨月順著柳萱的目光看過去,不禁的扶額,天吶,可別再有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