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休得因片面之詞被矇蔽呀,老臣……”

“皇上,請徹查此事,還柳家一個公道。”右相的聲音蓋過了左相。

“請皇上還柳家公道。”大殿裡跪倒在地的大臣山呼海嘯的喊著。

“都起來吧,你們請奏之事朕準了,就讓刑部和兵部一起去查,”蕭炎扶著額頭,“關於柳府,赤城的柳府與京都的柳府,都解禁吧。只是柳澈,為了避嫌,調他去禮部任職。”蕭炎吩咐完,準備退朝。

“皇上,此事怎能就此揭過去了?”左相不依不饒。

“哦?那依左相應該如此?都抓起來一刀刀砍了嗎?朕念在往日情分上,屢次容忍,可左相似乎是要做朕的主了。”

“老臣並無此意。”左相也覺得自己有些激進了。

“並無此意?左相什麼意思,朕明白的很,近日朝堂事不多,左相也該休息休息了。”蕭炎看著眼前的左相,又想到皇后帶著遠王的側妃在她面前的哭訴,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至於你的女兒馬側妃,朕瞧著她與皇后感情頗深,即日起,就留在皇后宮裡學習禮儀吧,什麼時候學會了,什麼時候再回王府。”

左相想說什麼,卻不能再說了,徹底失了聖心就再無挽回的可能了。左相伏在地上,心裡既焦急又緊張。

蕭炎看了看大殿上的朝臣,看了看一臉喜悅之情的遠王,又看了看整個早朝沒發一言的建王。又想到他的長子成王,一直稱病沒有上朝的成王。蕭炎的臉色變了又變,拂袖離開了。

蕭鳴凱見皇上走了,大步的往殿門口走,也不管左相在他身後喊王爺,幾個大臣似乎是有默契一樣,擋在左相的面前,左相扒開這幾個人,再看蕭鳴凱,已經走出去很遠了。

左相又想找右相,右相跟在建王身邊,也已經走遠了。左相愣在大殿門口,心裡暗罵著這些人拜高踩低,罵著馬嘉純這個蠢貨。

蕭鳴凱出了宮門,催促著駱冰快點回府,他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柳萱。

“駱冰,你派人去柳府上守著,只要聖旨一宣,就帶柳澈到王府。”蕭鳴凱吩咐道。

“是,王爺。”駱冰都替柳府感到高興,看著王爺眼裡都是笑意,駱冰更高興了。

王府的喜事也要開始籌備了吧,終於等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