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能居住其中。”

狐惑沒有回答。他手中握著兩把劍,與樂道交戰。戰鬥尚未結束,狐惑已不堪重負,正要逃跑。

西山道人說:“別打了,別打了,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席。”

樂道一轉身,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狐惑見狀,笑道:“樂道兄,你好帥啊!這肯定是西山道人擺佈的。”

三人十分高興,坐到了一起。

狐惑期待在接下來的五天裡與各洞窟的各位道友見面。他們將聚集在北峰山,講述各自的故事。

樂道說:“道兄,好久不見了,正如你所說,恨我們不能很快見面,但我們還要等一段時間,才可以做。”

狐惑說:“我就在這裡住幾天吧。這麼一呆,我就待了五天,道兄,我會在這裡耐心等待的。”

不知不覺,望五已到。三人同駕風車,向北峰山而來。

一時之間,棄海、三服、椒花子、蜻飛子陸續全部到齊。二翠大張筵席,盡情歡飲。

飲至半酣,大家同時說到:“沒想到碧玉山分散後,竟然能聚首於今日。

除了師尊和狐疑、善成、二蛛、野馬、護道之外,還有誰沒有聽說音訊呢?

我們今天聚會在此,彼此都知道各家的情況。從明天開始,大家分頭去打聽仙師的訊息。

如果有人先打探到了,就四處通報。”

說完,二翠說:“道兄們散開容易,聚在一起卻難。今天的酒宴,務必盡情享受。”

他們喚來侍女再添菜餚,一直喝到斜月高掛,眾道友才結束宴席各自回家。

從此以後,不時地又有幾次聚宴,只可惜一直沒有得到三緘的訊息。

他們不知道的是,三緘自從登上天閣,收伏了陰魔後,村人感謝受除掉的魔災,苦苦挽留他。

三緘住了幾天,別過了村中的老人們,經過鄉關就出發了,心急如箭。

但是他卻感到前程太遠,奔波在路上,一天到晚黯然無言。

狐疑看到了這種情形,知道師父心情不好,便用言語安慰他,說: “我們師父在東南遊歷,積德累功,在哪裡都必須除掉那一方的害蟲。

我暗自思量,師父外功已經非常完善,內功一旦成熟,飛昇自有其時。”

三緘說:“外功容易積累,內功難以修煉。我不知道何時氣聚神凝,胎嬰才能結成。”

狐疑說:“師父這麼苦修苦練,修煉內功並不會太難的。”

三緘還沒回答,前面突然出現了兩個大漢,怒氣衝衝,停在了榆樹下。

三緘和他的徒弟們也很快趕到,一起停在了那裡,目睹了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背對著坐著。

過了一會兒,左邊那個大漢嘆了口氣,自怨自艾地說:“如今的兄弟,對我看得淡如冷水,還不如與別人交往,感覺更親近,比手足兄弟還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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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那個大漢說:“人活在世上,總得通情達理。可恨那些不通情理的剛愎自用的人,你以好心對待他們,他們卻以噁心對待你。每當親朋好友專門談論的是自己的好處,完全不記得別人對他們的好。”

左邊的大漢說:“你說吧,你對我有過什麼好心好意,順便說給幾位道長聽聽。”

右邊的大漢說:“我也懶得說了,你自己想想吧。”

左邊的大漢說:“你既然對我有好處,說出來可以得到大家的表揚,今天卻默不作聲,怎麼能讓外人知道呢?”

右邊的大漢說:“你真要我說嗎?我就向大師父訴說。想聽聽嫂子說了些什麼說。

你倚著身體強壯有力氣,又擅長貿易買賣,卻欺負我年幼薄弱,父母剛剛去世,就想著分家。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