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世上只有妖物食人,妾是閨中弱女子,怎麼會食人呢?”

椒花子說:“我看見世上的婦女,外貌看似很是可憐,而其心腸則是毒如老虎。

男子如果是富有的,就會百般獻媚以希望得到男子的寵愛。

如果男子是一個貧窮的人,就會披頭散髮,吐舌謾罵,而恨其窮苦潦倒。

恨毒極深,謀害夫主,這不是不少嗎?

只有男子憨傻的人就是不怕死,朝日貪戀,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已喪在一女子口中。”

妖說:“婦人中有的賢惠也有不賢惠,怎麼可以一概而論?如果我平時不為鄉人,怎麼稱之賢淑,你如果配妾,妾也會知道敬你。”

椒花子說:“鄉人即稱你賢惠,也早被人相配了,為什麼到如今才開始求人相配?”

妖說:“我用良言說服你,你要好好配合我。”

椒花說:“如果不與你配,又將如何?”

妖說:“把呼叫家人把你帶回去,插翅也難飛。”

椒花子說:“別人是怕你的,我是不怕你。”

妖說:“痴兒真是一塊頑石,不知道轉變,我扭死你丟到井中去。”

說完,扭著椒花子。椒花子連忙轉身,用股刺了過去。

妖說:“看你人無足為奇,兩股怎麼如此厲害。然而我是屬於硬骨頭漢子,隨你傷害都毫髮不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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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花子知道難以傷及他,於是從腰內取出殺人金劍,向妖刺去。

妖口吐金光,迷住去路。椒花子口吐黑氣,把光擋住。

妖也手提有刺的金槍,與椒花子在井外戰鬥。

椒花子勢弱節節敗退,向山下而逃竄,妖拼命追趕。

正巧遇到蜻飛子乘風突然而到,見面詢問道:“椒道兄與誰在爭鬥呢?”

椒花說:“蜻兄快來擒拿此妖物。”

蜻飛子說:“什麼妖?”

椒花子說:“井中所出來的,可能是水妖吧。”

蜻飛子一聽,手拿玉杵,上前助陣。

酣戰之際,井妖張開大口猛烈噴水,如傾盆大雨。二子逞起妖風匆匆逃走。

一時經過之地,一路被折木摧林,天昏地暗,村人家家閉戶,個個發愁。

恰好正是三緘想到碧玉山時,要從這裡經過,看見天地昏黑,風雨交加,就跟徒弟說:“觀察此情形,又是妖在大戰。”

狐疑說:“既然是妖在大戰,村人又要受害,我師為什麼不把他收服了呢?”

三緘說:“無奈沒有停止休息的地方?”

狐疑說:“師父暫且在這裡住下,等弟子乘風去望一望。”

看過後而回來稟告說:“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閣。”

三緘欣喜,急急忙忙奔了過去。剛到閣前,風雨更回大。

三緘取出腸紼子,向半空拋去,青黃二光,牽扯在天外。

頃刻收斂,已經把三妖緊緊綁了回來,帶到閣中。看了看原來是二男一女。

三緘厲聲詢問說道:“三妖叫什麼名字?”

椒花子說:“我的名字叫椒花子,在井中提泉水,從井內出來此女子,強行要與吾相配。

我不同意,於是與我大戰,幸好遇到友人蜻飛子助我,不然早已死在妖手。”

三緘說:“女子是什麼妖?”

女子說:“我原來是村間的閨女,被這男子強迫逼婚,我不高興,所以與我鬥了起來。”

三緘說:“男為村民,婦為村女,為什麼村中的男女都能呼風喚雨呢?”

狐疑說:“我師父也不知道,村裡人能呼風喚雨者,正是不少。”

三緘說:“哪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