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黃炳是個麻煩,必須要先除掉。”王志成『陰』厲地說道。

“啊?這樣不好吧,他雖然是個馬屁『精』,可一直以來和我們關係非常不錯,我們對他下手,有點太狠了點。而且,他可是築基後期頂峰的修為,比我們倆任何一人都強了一點,就算我們聯手,能夠擊敗他,也很難幹掉他。”楊錦先是非常驚訝於王志成的提議,隨後也很冷靜地分析道。

“黃炳肯定不會和我們合作,不然我也不會想除掉他。至於如何除掉他,其實很簡單,我們倆請他喝酒,然後忽然偷襲,他必死無疑。”王志成說道。

“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妥,那位神神秘秘,總給我一種無法揣摩的感覺,我們這樣冒險未必穩妥。”楊錦猶豫地說道。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萬全,機會則是稍縱即逝,誰也不知道哪天葛雲飛就將他兄弟給接走了。”王志成拍了拍楊錦的肩膀,頗有意味地說道。

楊錦沉『吟』了許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就陪你幹這一票,不過事成之後,我們要五五分賬,而且現在就立誓不能互相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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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黃炳剛剛將蕭凌宇送回院子裡,一路高高興興地向自己屋子而去,卻是在半路上遇到了楊錦。

“黃兄,今天是我們到這個『藥』園子十二年整,我剛才和王志成說過,我們三個置辦一桌酒菜,小酌幾杯,如何?”楊錦將手臂搭在黃炳的肩頭,笑眯眯地說道。

“這當然是好,不過我可不會出血的。”黃炳說道。

“放心,酒菜已經置辦得差不多了,不會讓黃兄『花』一個子兒的。”楊錦大方地道。

黃炳如何也沒有想到,在喝過兩杯靈酒,自己已經是醉意朦朧的時候,楊錦和王志成居然提議幹掉那位師祖的兄弟。

他最近和蕭凌宇走得很近,二者關係非常融洽,他對蕭凌宇沒有任何架子以及非常容易親近的態度非常滿意,自然不會答應楊錦和王志成的提議,當下就拒絕了。

“看在我們相『交』多年的份兒上,我今天就當什麼都沒有聽見,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提,也不要有非分之想!”

黃炳撂下這句話後,就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可黃炳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兩位好友的決心和狠心,當他剛剛走到『門』口之際,就有兩把利劍穿透了自己的身體。

鮮血從自己『胸』膛湧出,他低頭看了看『胸』口的兩把利劍,非常震驚和難以置信。

黃炳緩緩轉過身體,而楊錦和王志成則是同時翻轉利劍,一股股凌厲的勁氣在他體內肆虐開來,頓時將他的身子炸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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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蕭凌宇如往常一般走出院子,可讓他意外的是,平日裡一直等著自己出來的黃炳,今天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殷勤地跑過來陪自己說話,為自己帶路。

可能是他今天有事兒吧,人家也伺候自己那麼久了,總不能一直伺候自己吧?

也可能是我很久沒有給過人家好處,人家已經厭煩了,今天看看情況,再給他們幾塊靈石,雖然他們未必是真心待我,但至少身邊有個說話的人也能少幾分鬱氣。

剛剛走出院子沒幾步,蕭凌宇就見楊錦向自己跑了過來,一副非常急切的樣子。

“前輩,黃炳出事了!”楊錦跑到蕭凌宇跟前,氣喘吁吁地說道。

“哦?出什麼事了?”蕭凌宇有點關切地問道。

“您過來看看就知道了。”楊錦說著,就在前面帶路跑了起來。

蕭凌宇緊緊跟了過去,卻是在一間茅屋『門』口聞到血腥味兒,並見到了被分屍的黃炳。

他快步走到了『門』口,看到黃炳那般慘狀,心頭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