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紹文一聽,想了想便再次掏出手機打給了他的堂弟。

“喂?楊哥,稀客啊,打電話幹啥?”

電話裡傳來玩世不恭的聲音。

在楊紹文的印象裡,堂弟上學的時候就這樣,流裡流氣,整日和混混,混在一起。

因此早就習慣了他堂弟的態度。

“小武,我給你爸留的鑰匙你拿了嗎?”

“這個事啊,拿了,我又配了一把給我豹哥了,他說住幾天。”

???

當即,陳平和楊紹文就是一愣。

本想著隨便問問。

結果還真是你拿的?

我草擬大壩!

楊紹文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對著電話冷冷的說道:“你來我家看看,現在就來!”

“咋的了楊哥,我馬上玩女人了,有事晚上的不行嗎?”

“現在立馬過來。”

電話裡頓了頓,不耐煩道:“行行行...去就去,不就一破房子嗎,塌了咋的。”

說完,堂弟小武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哥讓你見笑了。”

“沒事,事情能解決就好。”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個小時。

陳平幾人等的是花兒都謝了,還不見堂弟小武的身影。

期間打了幾次電話,都說快了快了。

“陳哥,咱們先去吃個飯吧。”

楊紹文面色難看的說道。

“行,正好我還餓著肚子。”

陳平答應下來,準備先填飽肚子再說。

而一旁的阿福一聽說要乾飯,更是迫不及待的樣子。

然而就在眾人即將動身之際。

“嘀嘀——”

突然一輛破舊的桑塔納拉著長長的喇叭聲,駛了過來。

車門開啟,一個不到二十歲的社會小青年走了下來。

他頭頂黃毛,緊身褲,豆豆鞋,上身穿著花裡胡哨的短袖。

乍一看還以為是一隻蝦,成了精。

【臥槽!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流行這個,太尬了。】

【我已經反胃了!嘔~今天陳哥整的都是狠活...】

【關公踏馬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

【大家好,我是個紋身師,昨天有個社會小夥來我這紋身,你們猜他讓我紋什麼?】

【紋什麼?】

【啥呀,快說!】

【哈哈哈哈!他讓我給他紋個九龍拉棺,龍頭上紋個關羽,棺材板上紋個唐僧。】

【我尼瑪,太前衛了,太稀奇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

“怎麼了哥,什麼事啊?”

楊紹武搖頭晃腦的走到了眾人面前,問道。

“走,跟我上樓看看。”

楊紹文沒給他好臉色,說完就率先爬上了樓梯。

“喂,傻大個,跟我混怎麼樣?我社會人稱牌牌武,這一片誰都得給我三分薄面。”

楊紹武跟著後面,第一眼看到阿福便是眼前一亮。

心裡想著把阿福招安,憑藉這個大體格子,以後他在豹哥面前能硬氣不少。

“離我遠點,小心我把你蝦線挑了!”

阿福甕聲甕氣的說道。

“呵呵,你挺狂啊,豹頭是我大哥,你敢動我試試。”

楊紹武惡狠狠的說道。

由於聲音太小,走在前面的陳平二人並沒有聽到。

阿福這暴脾氣哪裡慣著他,剛想動手廢了他。

只見楊紹文已經開啟了房門。

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