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意的知己,又為了自己的紅顏愛人,害知己折壽,心中好生的過意不去,輕嘆道:“愛卿。你為朕與娘娘這般犧牲,要何賞賜,儘管道來!”

楊夜淡淡一笑,抱拳深深鞠躬:“君在上,臣在下。君愛臣,臣擁君,為君生,為君死,為君奉獻一輩子!”

唐玄宗聽罷一愣,接著感動不已。雙手扶住楊夜的雙臂。剛要說話,此時高力士走進來稟告。貴妃娘娘地宮女侍母已經召集齊全,全部在寢宮外院中等候。

唐玄宗沒再多言語,對楊夜好感地笑了一下,點點頭,轉身向著寢宮門外走過去。

楊貴妃急忙跟了上來,跟在唐玄宗身邊,走過楊夜身旁時,還特地側頭與他對視了一眼,楊夜急忙客氣地回視,卻被楊貴妃眼神裡地電波刺激了一下,脖子後面一陣發麻。

楊夜把楊貴妃這一眼定義為感激地一眼,但怎麼回味怎麼覺得好像還有點複雜,難道是楊貴妃在這個時候,被剛剛自己捨己為人的壯舉所感動了?從而開始有些曖昧?

很可能,楊貴妃已經被感動了,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容易感動,而且上一千次當吃一萬次虧該感動的時候還照樣感動。甚至把這種感動當成別的什麼。

……………

楊夜和高力士跟在唐玄宗還有楊貴妃身後,一起走出了楊貴妃的顏心殿外。這一小段距離當中,高力士跟在楊夜身邊,不停地卑躬屈膝,賤笑著請路,搞得楊夜極不舒服,心想可能事自己剛才的表演把高力士嚇著了,不然他對自己的態度怎麼會突然來了個七百二十度的大轉彎?

院子內,幾十個宮女整整齊齊的站著,一個個神色不安,看到皇上和楊貴妃出來,齊刷刷跪倒在地請安,楊夜在唐玄宗身後看著跪倒一片的侍女們,眼睛不停的掃著,心裡猜測著勻馨會不會在其中。

唐玄宗一句:“免禮。”跪在院子當中的宮女侍母們便無聲的紛紛站了起來。

楊夜繼續張望著,但幾十個人黑壓壓一片站在眼前,一時間倒是看不出眉目來。

唐玄宗轉向身旁的楊夜,輕聲問道:“愛卿,如何開始呀?”

“陛下,微臣下去檢查!”楊夜抱拳鞠躬道。

唐玄宗點點頭,輕輕揮了一下手。

楊夜一撩長衫下襬,走下殿門地臺階,從院子當中站立的宮女侍母的第一排開始看起,走馬觀花一般,心急如焚的尋找著。卻還要裝出一副聚精會神,逐個觀察排除的樣子來。

看到第五排時,楊夜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排尾地勻馨了,與這些豐滿肥沃的宮女侍母站在一起,勻馨苗條婀娜勻稱的身姿,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

楊夜壓抑著心中地狂喜,定定神,還是逐個看了過去,終於走到了勻馨面前,忽然裝得緊緊皺起眉頭,疑惑著站定,低聲說道:“抬起頭來。”

面前地宮女勻馨慢慢抬起頭來,小心的看了楊夜一眼,忽然愣了一下,眼神中有了熟悉地東西,是驚訝,是不解,是難以置信,還是辨認不清。總之她的眼神是驚呆了的。

這個細節楊夜當然看在眼裡,他笑著輕聲問道:“叫什麼名字呀?”

宮女勻馨還在仔仔細細的盯著楊夜看著,嘴上卻不敢怠慢,輕聲回答道:“回大人,奴婢名叫念奴。”

“念奴?”楊夜一愣,這個名字他怎麼覺得有點熟悉,正詫異著呢,宮女勻馨又抬頭看了楊夜一眼,眼神中的驚訝和激動在這次對視中變得明確了起來!

楊夜心裡也小小的驚了一下,從勻馨的眼神裡,他明顯的感覺到,勻馨認出他來了!也就是說,勻馨還認得他!

“念奴,把你手臂遞上來。”楊夜看出勻馨認出了他,心裡也是激動不已,但唐玄宗就在身後,周圍也是耳目太多,不便表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