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夏喉朝鈞帶著穆陽正和烈日,還沒有走下樓的時候,那邊的楊振馗,已經帶著成伯和丘總管,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詢問夏喉朝鈞這是要去哪裡。

夏侯朝鈞便以神醫的身份胡謅了幾句,說要帶著助手,走出楊家大宅,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集日月之精華,採天地之靈氣,母動母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楊振馗雖然聽得雲山霧罩,但不敢怠慢,急忙應承下來,並讓成伯迅速安排保鏢跟隨神醫丘舉一起去外面採什麼真氣精華。

夏喉朝鈞擺手拒絕,語氣不容商量。聲稱身邊兩位助手也都是出身名門,祖上是明教左右護法級別的高手。

楊振馗沒有辦法,又看著夏喉朝鈞身邊的兩個人,不像是剛才那個救了自己老婆的神醫助手,猶豫了一下,輕聲詢問起來。

夏喉朝鈞考慮了一下,解釋說自己那位助手與青梅竹馬久別重逢,所謂小別勝新婚,何況大別,大別勝初夜啊。

楊振馗馬上點頭稱是,心想雖然這神醫丘舉和他的一干助手,全部都是言談奇特,舉止古怪,但終究是醫治好了他老婆的重病,毫無疑問是楊氏家族的恩人。

成伯小心的在旁邊輕聲告知楊振馗老爺,神醫和神醫助手們在楊家大宅所休息的房間都已經安排好了,也特意安排了一些僕人女傭,專門伺候神醫和神醫助手。

夏喉朝鈞笑著點點頭,說道:“謝謝。不過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楊夫人的身體,我看楊先生,還是應該多多陪伴在養夫人身邊啊。楊先生也可以帶著你的孩子現在一起守在楊夫人身邊,因為楊夫人現在,需要血脈相連的氣場。恢復她的一切身體機能。”

雖然隔著面具,看不見夏喉朝鈞的表情,但楊振馗聽著神醫丘舉笑了,心裡也舒服了許多,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丘舉對他這麼笑出來,心想著,這丘舉雖然古怪,神經兮兮的,但畢竟也是醫者父母心啊,這個時候心裡還是惦記著病人的。

……夏喉朝鈞的目的很簡單。趕快支開楊振馗,他好可以帶著穆陽正和烈日去做正經事。

這邊的休息室裡。楊夜和南榮幻,已經把在民國空間如何認識如嫣,如何相知相識,如何成為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有福就該同享。有難必然同當,用相知相守換地久天長的整個經歷,悉數講給瞭如嫣聽。

如嫣雖然一臉無知和茫然,但面對著已經拿掉了面具的楊夜和南榮幻,的確感受到了親切和熟悉。

而聽到楊夜和南榮幻講到緊張時,她也瞪大了眼睛,聽到他們講到好笑時,她也抬手掩著嘴唇,低低的笑了出來。聽到楊夜講到在鳳鳴軒她房間裡,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人在床上如何實踐蓋世絕學時,如嫣……

如嫣面紅耳赤,深深低著頭,絞盡腦汁回憶著,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會有那種表現。

而楊夜講的聚精會神,聲情並茂,不時地還扭頭狠狠瞪向,站在很遠處牆角,一臉好奇和委屈的南榮幻,衝著他大聲喊著:“還看!告訴你不許偷聽了!你再走遠點兒!”

如嫣十分不好意思。而且還在為楊夜剛剛那些講述感到臉紅心跳,低頭不敢看楊夜,輕聲說道:“對不起楊夜。你講的這些,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我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

楊夜笑了笑,此時他心裡已經平和,抬手摸了摸如嫣的腦袋,輕聲說道:“沒關係,如嫣,我只是要你知道,我們以前在一起多好,多快樂,也要讓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你現在不要用力去想其它的,我一定會讓你都想起來的。”

正在這時,站在遠處牆角的南榮幻忽然轉過身來,愣愣的看著楊夜,然後幾步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是寶寶,寶寶來了!”

楊夜扭頭看著南榮幻,問道:“是赤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