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去,每次他都躲來躲去,這次卻主動上門。虯髯大漢的重拳落了空,懷裡卻多了個人,不等他反應過來,懷裡的那個人一個扭身(身上似乎抹了油,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摩擦力。)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之後,用後背貼在他的前胸,年輕黑衣人雙手上探反抓住疏勒勇士的頭,腰腹使勁要用抱頭過肩摔將對方摔出去,虯髯大漢急忙雙腿用力,一條腿伸進黑衣人兩腿之間,架住對方的腰桿,讓對方無法用力使出摔招,年輕黑衣人雙臂用力硬摔了兩次都未成功。虯髯大漢腳下生根用力與年輕黑衣人較勁,雙手已經騰出來,掄起雙錘往年輕黑衣人肋部砸去,哪料想年輕黑衣人突然把抱疏勒勇士頭的雙手鬆了開來,順勢彎腰從自己兩腿中間抄住大漢放在那裡用做千斤墜的腳,虯髯大漢頭部此時正在用力向後挺,抗衡著年輕黑衣人的過肩摔,沒想到年輕黑衣人用力向前向下的手突然鬆脫,大漢被自己強大的掙扎向後的力量空閃了一個趔趄,與此同時用做千斤頂的那條腿被年輕黑衣人用力向前一拽,整個人像一條剛解凍的鹹魚,被年輕黑衣人從襠裡拽到在地面,還沒等反應過來,年輕黑衣人已經抓著他的腳掄了起來。

另外一側的虯髯大漢此時與中年黑衣人的戰鬥也進行到了決勝時刻,見到隊友此時處於最危險的時刻,突然抽身向年輕黑衣人方向撲去,不曾想恰恰給了中年黑衣人機會,中年的黑曼巴揉身而上,藉助跑從後面直接躍上了想去幫忙虯髯大漢的身上,雙腿從虯髯大漢的肋部插入在身前形成了打扣,右手繞前勒住疏勒國勇士的脖子,左手抓住繞過來的右手手腕,準備使用絕命咽喉絞,讓虯髯大漢窒息失去戰鬥力。

這虯髯大漢戰鬥力爆表,被憋的滿臉通紅的不利情況下,他被纏住的情況下雖無暇去救同伴,但自救的方法卻有,突然一個死人躺後砸背破解裸絞,一砸破不了就二砸,二砸破不了就三砸,連續三個砸背,中年黑衣人本來的纏繞,讓兩個人形成了一個整體,誰也逃不脫。虯髯大漢腰桿挺直成反向弧度弓向地面平拍砸下去。連續悶哼了三聲中年黑衣人被三次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虯髯大漢趁著中年黑衣人天旋地轉吃痛鬆手之際,起身便要去救同伴,然而已經晚了半拍。

就在另一對選手進行砸地板運動的時候,年輕黑衣人已經完成了對虯髯大漢身體的完全控制,他手拎著虯髯大漢的腳便像拎著一個巨大的人肉沙包,一圈兩圈三圈,那邊砸一遍地基,這邊就輪一圈大風車,隨著那邊砸地基活動的結束,這邊的大風車也完成了啟動,隨著人肉沙包被甩起來的方向,前排的人浪不斷翻湧,露出海底的泥地,生怕被這人肉沙包的大潮拍倒在海灘上。隨著年輕黑衣人的雙手一鬆,大風車變成了斷線的風箏,放飛夢想很美,放飛身體很廢!虯髯大漢這巨大肉體風箏被摔了出去,失事的飛行物“嘭”的一聲落到了地面,他緊急迫降了,機組成員的細胞們被摔死了一地,擂臺下面多了一個人肉“大”字型。虯髯大漢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像喝醉酒斷片的人,當滿天的金星散盡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五臟六腑幾乎都挪了位,映入眼簾的是前排觀眾們俯視他觀望的眼神。“奶奶的……”大漢嘴裡罵著髒話一骨碌起了身,準備重新登上擂臺,手一打滑又重新趴到了地上,再次深吸一口氣他終於站了起來。此時司儀及時趕到,宣佈他已經被驅離了擂臺,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資格,接下來他只能當一個旁觀者,給自己的隊友加油。虯髯大漢拼命搖著頭激動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嘴裡飛快的說著什麼,意思是自己根本就沒受傷,一切全是意外。司儀一直安慰著他,試圖讓他平靜下來,接受淘汰出局的結果。摔下臺的虯髯大漢申訴半天沒有得到任何他想要的結果,只能無奈的望向自己臺上的搭檔和主席臺上自己國家的貴賓們,他聳聳肩攤攤手,表示不可理解和不服,自己都沒怎麼受傷,怎麼就算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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