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兒,最終一無所獲,只好先回來了。”張弛和陳敬見他心情不好,就安慰了他一番,正好李樹、張成龍和崔可行一起進來,張弛便把崔可行給丁振武介紹了一下,丁振武雖然有些心不在焉,卻也打點起精神和崔可行握手錶示歡迎。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處長打電話把丁振武叫了過去,很快,丁振武就回到了辦公室裡,對幾人說道:“省城監獄裡有兩個在押犯人,把同一個監室的犯人弄死兩個,剩下也全部弄昏,兩人大搖大擺地從監獄的幾道門走了出去,值班的內圍看守和外圍的武警都像被迷住了一樣,把他倆當成下班的獄警放了出去,可是監控裡回放卻顯示,當時這倆人穿的雖然不是獄服,卻也只是普通人穿的衣服,根本不是警服,其中一人是重刑犯,已經在監獄裡服刑四年多,另一人剛進去半個多月,因為這次越獄事件異常的地方太多,省裡讓我們隊參與偵辦這個案子。”幾個人一聽,倒是都來了興趣,陳敬看了張弛一眼,對丁振武說道:“我和張弛還有崔可行去瞅瞅?你在外面跑了好幾天,趁著這幾天事兒不多,休息一下。”丁振武聽陳敬說完,便點頭道:“那就你們三個先去,需要支援的話,我們三個再上。”

下午兩點多時,經過層層嚴密檢查後,張弛陳敬還有崔可行終於進了監獄的內部監區,這一路上,不少獄警都對跟在張弛和陳敬身後的崔可行悄悄打量,崔可行明顯是感受到了他們的目光,就感覺十分不自在,連走路都有些順拐,陳敬回頭看了他一眼,走慢幾步,跟他並肩,低聲說道:“走你的,慌什麼,一會兒好好顯顯你的能耐!”崔可行聽到陳敬的鼓勵,佝僂著的身子向上挺了挺,心裡一下子踏實了不少,他用右手摸了摸仍然用木板託在胸前的左手臂,這幾天裡,他一直驚訝於陳敬給他的那枚小藥丸兒的效力,小臂和手腕雖然麻酥酥地疼,左手的的手指卻能自如地活動了。

在監獄辦公樓的會議室裡,坐滿了人,張弛和陳敬一進去,就看見老鍾、瞎子和大個兒也在大會議桌的後排座椅上坐著,三人看見張弛和陳敬後面跟著一個奇形怪狀的人進來,都看向他倆,稍稍抬起手向他倆打了一聲招呼,張弛和陳敬向他們三個報以一笑,沒想到,沒等他們兩個收回目光和笑容,就聽到有人一拍桌子,大聲問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出了這麼大的越獄的案子,你倆還能笑得出來?”張弛和陳敬一愣,看向發脾氣的那個人,卻見他正滿臉怒容地盯著他們兩個,眼神兒還不時瞟向他們身後的崔可行,眉頭也一下子皺了起來,兩人見他穿著一身便裝,個子挺高,肚子卻也不小,體重至少在一百八十斤以上,謝頂謝得厲害,卻把兩邊的頭髮梳上去,把光禿禿的頭頂遮蓋修飾得很好,胖圓臉上一雙怒目圓睜,嘴唇抿得讓臉都有些變形,接三人進來的一位監獄的領導急忙走到他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那人聽完後,卻仍然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口中說道:“特案處的人就這麼特殊了?來晚了還這麼嬉皮笑臉的!”

張弛突然用左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處,裡面有東西在動來動去,老鍾、瞎子還有大個兒的眼睛瞬間瞪大,看著張弛的胸前,接著三個人又同時看了一眼那位拍桌子發火的,瞎子偷偷衝張弛努嘴,老鍾在他身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瞎子低下頭身子輕微顫動,明顯在憋笑,張弛倒是沒注意到瞎子衝他努嘴的動作,發覺老大在衣兜里老實下來後,卻仍不放心地把手按在胸前,又怕陳敬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氣,在他身邊碰了一下他的胳膊,老鍾、瞎子和大個兒也擔心地看向陳敬,沒想到,陳敬看著那個官派十足的人,又是一笑,一句話也沒說,拉著張弛和崔可行也坐到了二排靠牆的椅子上,坐下的同時,他不被人注意地也輕輕撫弄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部位,那位見陳敬對他又是一笑後,又要發火,坐在他身邊的市局的馮局長開口道:“那個誰,把兩個越獄犯人的資料打到大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