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弛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奇怪,這幾天只進不出,卻沒有上茅廁的感覺?”張弛聽他這麼問,突然想起自打自己被關進這個洞裡,確實沒有便溺的慾望,他抑制不住好奇,問烏老二道:“這也是當怪物的一種技能?”烏老二明顯地皺了一下眉,似乎有些惱火張弛的這種稱呼,很快他就放鬆下來,答道:“算是吧!”俯身把食盒向著張弛推了推,自己向後退了兩步,就地坐下,指著食盒對張弛說:“實際上,你口中的怪物,用不著每天三頓地吃,你說,要是我們這種怪物多了,是不是很省糧食?”張弛不答,伸手把食盒的蓋子開啟,向裡面看了看,又把蓋子蓋上,看著烏老二,說:“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沒什麼食慾了!這頓不吃也罷!”烏老二像沒聽見張弛說的話,兩眼對著他的胸腹部看去,突然問張弛:“你的右上腹內,沒什麼感覺?”張弛搖頭,心裡琢磨了一下烏老二這麼問的原因,猛然醒悟,眼睛便也向烏老二的胸腹部看去,烏老二嘴裡疑惑地咦了一聲,盤膝坐著的身子猛地向前平移,湊到張弛的身前,右手極快地伸出,按在張弛右上腹,張弛吃了一嚇,雙手撐地就向後蹭去,烏老二的右手已經收回,身子也瞬間移回到剛才的位置,眼睛盯在張弛的臉上,滿臉的不可思議,張弛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地方讓烏老二察覺出了和他們不一樣,心下好奇,正要開口問,烏老二卻自言自語道:“要是用你煉出東西服下去,不知道能不能解決我們的問題!”張弛聽他這麼說,後背上就是一冷,正琢磨著要不要馬上撲上去和烏老二來個魚死網破,烏老二卻從地上站起來,又說道:“那樣太可惜了,不急,我們再等幾天,得看看你還能挺多久!”指著地上的食盒,問張弛:“不吃了?”沒等張弛回答,拎起食盒就走,張弛悄無聲息地從地上站起來,對著烏老二的身後就撲了過去,拳頭剛剛舉起,烏老二連身子都沒轉過來,腳下一跺,身後猛然騰起一股黑霧,把他和張弛隔開,接著回手便按在張弛的臉上,張弛頓時又是難以呼吸,緊跟著,烏老二右腿一抬,張弛整個人便向後飛了出去,烏老二嘿嘿冷笑,說了一句:“我都說不急,你著哪門子急?

老大表現得相當溫文爾雅,劉芸的爸媽雖然對劉芸抱著這麼個小東西回來感覺奇怪,可見了老大十分懂事兒的樣子,就稀罕得不得了,尤其是聽劉芸說,老大是張弛養的,更是一番好吃好喝地招待。有了老大的插科打諢,劉芸的情緒和狀態就沒被他們兩口子給發現和放大,晚飯後,劉芸爸盯著在劉芸身邊繞來繞去的老大,突然對劉芸媽說道:“還記得我講過的當年那個老道長和他的徒弟身邊跟著的那隻貂嗎?這個小傢伙,跟他們的比起來,不差啥!”劉芸媽手裡抓著一把吃食,一邊逗弄著老大,一邊說:“我記得你說過,老道長他們的那隻貂,連狼都打不過它,太兇了,你看這個小東西多好,多溫順!”劉芸向老大招了招手,老大便跳到她懷裡,抬起頭看著她,一雙小黑眼珠裡,竟然流露出一絲的滄桑感,劉芸便愣住,看著她爸問道:“爸,那個老道長的徒弟姓啥來著?”劉芸爸皺著眉頭,嘴裡趙錢孫李地開始背百家姓,劉芸媽笑著對劉芸說:“你爸逗你呢!他哪知道人家姓啥!”劉芸爸突然說:“你別打斷我!”嘴裡來回叨咕幾遍百家姓前十幾個姓,猛地一拍大腿,說:“上次那個說自己是研究歷史的客人問我,我沒想起來,咱閨女這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老道長的徒弟,姓陳,沒錯,是姓陳,當年好像他有好幾個外號,有一個挺響亮,叫陳二魔,不過,那個外號是鬍子和小鬼子給他起的,受過他恩惠的小門小戶的百姓,可沒人那麼叫他!”劉芸不說話,把老大舉在眼前,盯著它的眼睛問:“你叫老大,誰是老二?”老大對著劉芸咔咔了兩聲,劉芸爸也笑道:“它叫老大,和當年那個老道長的貂同名,不知道有沒有人家的能耐!”劉芸看向老大的眼睛,一閃一閃。